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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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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昂宇的父亲,为了保全他性命,兢兢业业替赤王殿下办事,如今已经让户部尚书产生威胁,就差撕破脸皮了。

刚才他正在府上左拥右抱,享受妾室伺候,虽然做不了其他事,但是被投喂还是不错的,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一个贼人把他打晕,再次睁眼,看见的就是赤王殿下。

他差点吓尿,江小姐怎么就不把自己男人看住了,放出来祸乱世人算怎么回事?

他太吵,上面的男子眉眼之间闪过一抹不耐烦,“闭嘴。”

周昂宇瞬间失声,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土里,逃离现场。

“怎么做,女人会喜欢?”

努力茍命的周昂宇:“???”

他满脸问号,整个人处于云里雾里状态。

赤王殿下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合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懂了呢?

赤澄在一旁踹他一脚,“主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周昂宇脑袋一抽,“做到她舒服,不就开心了?”

“……”

空气瞬间寂静下来,赤澄懵逼:“哪个做?”

周昂宇也懵:“这怎么解释?就是做啊?你不会没做过吧?”

下方的两个蠢货还真一本正经地讨论起来了,娄非渊面具下额头青筋直跳。“闭嘴,龌龊东西!”

周昂宇好似被人薅住命运的后脖颈,声音戛然而止,再次躲起来当鹌鹑。

赤澄不接话了,站在一旁当木头人,娄非渊揉了揉发热的耳朵根,阴沉的嗓音有些别扭,“不是那个,本王说的是,怎么能让女人对你产生感情。”

他调查过这位周昂宇,以前日日辗转在花丛之中,阅女无数,应该会懂得讨姑娘的欢心。

事实上,这一点娄非渊还真想错了,周昂宇虽然经常在女人堆里,但从来都是女人讨他欢心,他还从未讨好过女人。

他和那些女人,只是身体上的,感情自然没有,如果有,当初的春儿怎么会背着他和姘头在一起?

不过,周昂宇为了保命,挤也得挤出来点花招,他像模像样地开始教学,“首先,你得知道那女人喜欢什么,好对症下药。”

娄非渊:“她喜欢吃,但是吃着本王做的膳,还总惦记出去偷吃。”

想到当初某没良心的女人夸赞他府上的厨子,娄非渊就忍不住泛酸。

周昂宇哽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堂堂赤王殿下,竟然会为女人亲自下厨,这不是重点,偷吃是什么东西?

他搞不懂,也不敢问,沉思道,“可能是您没有给她名分。”

娄非渊不赞同:“我们已经成亲了,何来没给名分之说?”

成亲了?

周昂宇还以为是赤王喜欢上了其他女人,可听这话,成亲那位不是江家小姐吗?

他不可思议,“殿下,您都得到她的人了,还没得到她的心吗?”

娄非渊不会说自己连人都没得到,只得到个名分,他面露不善,“本王的事少打听,说些有用的。”

周昂宇一激灵,赶紧把毕生所知道的全部托盘而出,从赠送金银珠宝首饰,到甜言蜜语小窍门,再到床/笫之间的小花样,没有一样落下的。

金银首饰娄非渊送过,而且不止一箱,甜言蜜语……娄非渊默默记下,更让娄非渊感兴趣的就是后面的那些,一边骂龌龊,一边竖着耳朵听,等把周昂宇压/榨的一丝不剩,才让赤澄把他送走。

年前,江含之写了一封信给文信诚,问他会不会回来,对方应该在忙久久没有动静,江含之也着手准备其他事情了。

首先就是江家的铺子,需要安排一些活动,方便老百姓布置年货,年前还能赚一笔,其次江家也要里里外外打理一遍,准备对子贴春联。

古代的春联都是自己写的,江含之以前学过毛笔字,然而末世待了那么久,穿越后又不曾练字,比起正宗的古代人,还是差上一些。

“文叔若在就好了。”

文管家是万能的,可惜这个时候生意正忙,根本来不及回家。

“我来吧。”见她苦恼,娄非渊毛遂自荐,江含之倒是没想到阿冤会这个,可是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将毛笔递给他。

娄非渊也没有让她失望,或者说他更想表现自己,写字的时候打起十二分精神,笔锋流转丝滑,没一会刚劲有力的大字就写好了,

都说字如其人。

这字除了写的漂亮,还有一种锋利在里面,跟性格好的娄非渊风格完全不一样,江含之瞅了两眼,让人把春联挂上,踮起脚尖奖励他两口。

娄非渊悄无声息勾了勾唇角,背后的尾巴晃了晃。

第一步,表现自己!

接下来就是包饺子,江含之很人性化,让下人们回家过年,没有家的,在府上自己组织。

而她和阿冤,则自己包好饺子,娄非渊指骨修长,一举一动都很优雅从容,他一边包饺子,一边说,“一会给老夫人送过去一些。”

他们成亲后,老夫人在自己院子里闭门不出,听说还弄了一个佛堂,每天吃斋念佛。

江含之在旁边帮忙,闻言点头,“那得包点素馅的。”

“好!”

娄非渊任劳任怨,手很巧,江含之在旁边看了一会,余光瞥见窝里的狐貍崽子在打哈气,递给娄非渊一个饺子皮。

“捏一个狐貍吧。”

怎么什么都狐貍?

娄非渊瞥她一眼,又瞥一眼小狐貍,按照她的要求捏了两个,只是面皮不好弄,看起来不伦不类。

江含之不介意,“一定很好吃。”

娄非渊动作一顿,不知想到什么,脸颊却微微泛红,低低应了一声。

可惜,当饺子煮好后,江含之看见小狐貍变成一坨沉默了。

娄非渊:“……我再去包两个?”

“算了,这东西又不是点心,不可控!”大过年的,江含之不想折腾他,而且这东西丑是丑了一点,但能凑合吃。

江含之不挑,当着娄非渊的面吃了下去。

娄非渊眼底一闪,没说什么。

饺子包了一个时辰,吃起来却没用多长时间,人们一般用过晚膳的时候,便会守岁。

娄非渊不知从哪搬来个梯子,在房顶上喊,“之之,上来。”

大冷天的,江含之趴在窗边任由他作妖,嘴角一抽,“在哪看烟花都一样,不用那么高。”

“你怎么知道是烟花?”娄非渊有些失望,暗地里骂周昂宇废物!

江含之无奈,“除了烟花,还能有……”

一缕光线划过冷寂的夜空,紧接着数道尖锐的响声,照亮了星幕,除此之外,一朵朵艳丽的梅花瓣掉落下来,占据了江含之的视线,江含之伸手去接住一片,冰冰凉凉的,味道浅淡,跟阿冤身上的味道很像。

江含之惊讶,“现在的烟花这么先进了?”

竟然能喷花瓣?

“当然。”娄非渊语带得意,仿佛身后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差点翘到天际。

江含之略微挑眉,这次没有拆穿他,“差不多得了,快下来,上面危险。”

又是一道烟花绽放,娄非渊的角度,看不见江含之,他扬完花篮中最后一把花瓣,麻溜地从房顶上下来麻溜地钻进屋,满意地借着烟花转瞬即逝的光,看见了窗边的倩影。

月下的美人斜侧在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撑着窗边的木框,仰头望向天空,她美的不只皮相,骨相更加完美,侧身回来看他的时候,不经意间的回眸,让娄非渊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可惜她只是回头看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懒洋洋地看烟花。

娄非渊发现,他好像有病,这一刻,竟然觉得烟花有点碍眼。

江含之烟火看了一半,腰部就被揽住,她没有动,任由男人把自己抱起来,侧坐在他怀里,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之之,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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