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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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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胭,你要谋杀亲夫吗?这水怎么喝?”

于胭真受不了他这个赖皮劲儿了,她抻着脾气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水凉。”他的嘴唇有些干裂,仰着头套在抱枕上,一副病的严重的样子。

于胭咬了咬牙,又去给他倒了杯热水。

他接过杯子,依旧一动不动。

“你还要干什么?”

“吃多少?”他无辜地问。

于胭:“一片。”

眼见着她的耐心告罄,他见好就收,爽快地拧开药瓶倒出一片药,塞到嘴里就着水吞下。

他举着杯子,擡眼看着她,大概因为生病的缘故,他的眸中蒙了一层雾,头发有些乱,让他整个人看上都软了很多。

于胭抿着唇,伸手去接杯子,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攥住手腕。她用力去甩,可他似乎将全身力气用在了她身上,她怎么甩也甩不开。

“你弄疼我了。”她没脾气了。

赵冀舟喉结滚动,“胭胭,你别走,我头疼。”

于胭腹诽:她在这就能治疗头疼了吗?她要是有这个本领,早就不在这混了。

于胭压住胸中的怒火,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烧糊涂的人计较,“你先让我把杯子放下。”

赵冀舟凝了凝眸子,似乎在判断她这句话的可信性。她似乎真没有别的想法,满脸倦态,耷拉着眼皮看着他。

他缓缓松开她的手,见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胭胭,我要测体温吗?”赵冀舟看了看扔在床上的体温计。

她说:“不用,你肯定发烧了。”

“可不测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

于胭吸了口气,“你要是怕我害死你,你就测一个。”

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在故意耍赖皮,明明退烧药都吃了,现在才来计较测体温的事情。

他身子前倾,攥住她的手,赖皮地说:“你帮我。”

于胭摸了摸他的额头,疑惑着问:“你是赵冀舟吗?”赵冀舟什么时候这样过,她甚至有些恍惚,觉得他今晚是不是烧糊涂了,怎么有些幼稚。

“胭胭,帮我,嗯?”他沙哑着嗓音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很久之后,聊起这件事,于胭觉得还是她太善良,道行太浅,羊入虎口。

于胭叹了口气,跪坐在床上,掀开被子,把他的胳膊擡起来,将体温计塞到腋下。期间,他一直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电子体温计,只需要十秒,就发出蜂鸣声提示体温测好了

于胭把体温计取出来,眼睛落在他的脸上,竟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失落。

赵冀舟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破体温计,他记得小时候用的体温计至少要夹在腋下五分钟才能测出结果。

“三十八度八,发烧了。”她把结果说给他,没带什么情绪,甚至连幸灾乐祸他遭报应的情感都没有。

赵冀舟圈住她的腰,头扎在她的怀里,“胭胭,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别走。”

于胭心想,雨刚刚停,现在天才微微擦亮着,外面那么冷,她能去哪里呢。更何况,折腾了这么久,她真的很累,就算想走也是有心无力。

她伸手把枕头铺好,不想和他周旋,“我不走,你睡吧。”

赵冀舟生病了精神不佳,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于胭看着他睡着的样子,他收起了所有的锋利,像是一个无刺的人。谁能想到,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对她做了那种事情。

见他睡熟了,她把胳膊从他怀里抽出来,悄悄下床给赵霁月打了电话,告诉她赵冀舟发烧了,说她自己照顾不了他。

赵霁月便带着吴姨来了别墅,吴姨忙前忙后给他煮粥。

于胭默默收拾好行李箱,赵霁月拉住她,“小嫂子,你要出去住啊?”

“嗯,要期末月了,我回学校宿舍住一段时间。你哥昨晚淋了雨,辛苦你好好照顾他了。”

赵霁月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这两人是吵架了,“那你不要等我哥醒来跟他说一声吗?”

“我和他说过了。”于胭撒了个谎,拉着行李箱,“我先走了。”

“于胭……”

吴姨看了眼于胭清瘦的背影,“我怎么觉得这姑娘心挺冷的,根本不在乎冀舟。”

赵霁月摇了摇头,“吴姨你不知道,她很好相处的。”

吴姨摇了摇头,“粥煮好了,我先去给冀舟送粥。”

吴姨端着粥上楼,轻轻摇了摇赵冀舟的胳膊,“冀舟,起来喝粥了。”

赵冀舟觉得眼皮沉重,他缓缓苏醒,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这是在老宅。记忆开始回溯,他突然坐起来,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问:“吴姨,于胭呢?”

“哦,她说期末月了,要回宿舍住。”

赵冀舟扯了扯嘴角,心头泛着苦涩。

她这是不要他了。

赵某的苦肉计是陈三支的招,下本写陈三和落儿的故事,专栏见《不渡迷津》,放个文案,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收藏下

《不渡迷津》文案:

*七岁年龄差/破镜重圆/寄养文学/京圈

*浪子x渣女

*双洁/he

十九岁前,程落爱极了陈望洲。

十九岁后,程落恨透了陈望洲。

分别两载,陈望洲发现她还是活成了他的样子——

他流连十里洋场,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她便沉溺于酒吧,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他右耳有一个戴了六年的耳钉,设计精巧,价值连城。她忍痛打了六个耳骨钉,笑称“六为情劫,不为情动”。

他逢人暧昧,却不动丝毫真情。她爱撩拨各类男人,无关风月,恣意风情。

陈望洲忍无可忍,踏进令人目炫神迷的酒吧,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扛回家扔在床上。

他吐着烟圈,脸色忽明忽暗,缓缓开口:“今天我就替程叔教育教育你。”

程落撩开衣服,露出肋骨处的蓝蝴蝶纹身,挑着笑问:“三哥打算怎么教育我?”

她步步紧逼,勾住他的领带,和他呼吸交织,言语却尖锐刻薄,“在我十九岁的时候把我教育到床上,然后和前女友双宿双飞吗?”

捅破这层窗户纸后,程落如履薄冰,陈望洲却肆无忌惮。

家宴,他把她圈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氤氲的雾气蒙在眼前,“落儿,谁说我不敢的?”

程落强装镇定,“敢什么?告诉他们我们搞到了一起?”

他箍住她的腰,提着她往外走,发疯又病态地说:“我们一起身败名裂,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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