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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三大典狱长,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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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天刀典狱长连说三个“好”字,声音里带着狠戾,“既然你不给我们活路,那我们也别想让你好过!”他猛地抽出腰间的刀,刀身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反正都是死!拼了!”

天鼎典狱长也咬了咬牙,双手往腰间一按,两道玄铁掌套“咔”地扣在手上,掌套上刻着鼎纹,泛着乌光:“通感境又怎么样!我们三人联手,就算杀不了你,也得让你脱层皮!”

天钟典狱长一把扯下腰间的铜钟,那铜钟落地的瞬间“咚”地响了一声,震得人耳朵发麻。他双手结印,指尖泛起血色:“燃烧气血!拼了!”

话音未落,三人身上同时涌起一股灼热的气息。

天刀典狱长的头发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烧着了,皮肤下的经脉鼓了起来,泛着青紫色,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眼神狂热:“血刃诀!燃我气血,天地同悲!”

天鼎典狱长身上冒出了淡淡的黑烟,那是气血燃烧时蒸出的水汽,他的脸涨得通红,身上的肌肉一块块隆起,原本合身的衣服被撑得裂开了缝:“焚鼎功!以血养鼎,借鼎碎敌!”

天钟典狱长最惨,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枯,头发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可他头顶已经消散的铜钟虚影再次出现,且变得却越来越亮,钟身上的纹路像是活了过来,发出“嗡嗡”的震响:“鸣钟血祭!钟鸣三声,魂飞魄散!”

这是他们压箱底的秘法——燃烧自身气血,换取短时间的战力飙升。这法子是以命换力,用完之后就算不死,也会修为大跌,可现在他们没别的选了: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不如拼一把,万一能伤到洛玄呢?

“杀!”

天刀典狱长嘶吼一声,率先冲了上去。

不知道从哪抓过来的他手里像是活了过来,刀身裹着血色的气浪,一刀劈出,带着“嗤嗤”的破空声,刀芒长达丈许,朝着洛玄的头顶砍了下来。

那刀芒里裹着他燃烧的气血,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议事厅的地砖被刀风扫过,瞬间裂开了一道深沟。

几乎同时,天鼎典狱长也动了。他脚下猛地一跺,青石板“咔嚓”一声碎了,整个人像颗炮弹一样冲出去,双手握掌成拳,拳头周围凝出一个巨大的鼎型虚影,虚影上刻着繁复的纹路,随着他的拳头往前砸出,虚影也跟着撞向洛玄的胸口。

那鼎影带着千钧之力,空气都被撞得发出“呜呜”的闷响,旁边的柱子被鼎风扫到,“轰”地一声断成了两截。

天钟典狱长则站在原地没动,双手快速结印,头顶飞快凝成铜钟虚影,紧接着真气催动着,铜钟虚影“咚”地响了第一声。

钟声没什么穿透力,却直往人脑子里钻,议事厅里的高层们被钟声震得纷纷捂耳朵,脸色发白。洛玄脚下的地面上,竟凭空冒出了一圈圈血色的涟漪,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地下钻出来,缠他的脚。

三人分工明确:天刀典狱长主攻,天鼎典狱长强攻,天钟典狱长控场。这是他们多年来联手对敌时的默契,此刻用出来,竟是把燃烧气血后的战力发挥到了极致。

可洛玄站在原地没动。

他甚至没看劈向头顶的刀芒,没管撞向胸口的鼎影,连脚下的血色涟漪都没瞥一眼。他就那么站着,双手背在身后,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白光——那是护身真元,薄得像层纱,却透着一股不容撼动的厚重。

“嗤——”

血色刀芒劈在白光上,像是劈在了棉花上,刀芒上的血色气浪瞬间被白光同化,刀芒本身则“咔嚓”一声碎了,化作点点流光消散。

裂风刀的刀刃撞在白光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天刀典狱长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刀上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握刀的手差点松开。

“轰!”

鼎型虚影撞在白光上,同样被挡了下来。虚影剧烈震颤,上面的纹路一个个暗淡下去,天鼎典狱长闷哼一声,被震得往后退了三步,胸口一阵翻腾,又喷出一口血。

“咚!”

天钟典狱长的铜钟响了第二声。

这次的钟声更沉闷,洛玄脚下的血色涟漪猛地收紧,想缠住他的脚踝,可那层白光扩散开来,涟漪碰到白光,瞬间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铜钟上的光芒也弱了几分。

洛玄还是没动。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三人的攻击只是在给他挠痒痒。

“不可能!”

天刀典狱长红着眼嘶吼,又挥刀砍了上去。这次他更狠,刀刃往自己手臂上一划,鲜血淋在刀身上,刀身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红光:“血喂裂风!给我破!”

天鼎典狱长也咬了咬牙,双手往地上一按一枚,无数汹涌的真气化作点点金光融入鼎影里,鼎影的体积涨了一倍,带着更恐怖的气势撞向洛玄:“碎令融鼎!跟你拼了!”

天钟典狱长则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他的头发彻底掉光了,皮肤干得像树皮,可他头顶的铜钟却发出了刺耳的尖鸣,不再是“咚”的闷响,而是“咻咻”的锐响,一道道血色的音波朝着洛玄射过去,音波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出细小的口子。

三人像是疯了一样,用尽了所有手段。

燃烧气血还不够,又碎了令牌、放了血,把能透支的都透支了。议事厅里被打得乱七八糟,石柱断了好几根,地砖裂得不成样子,灰尘漫天,那些高层们早就躲到了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砰砰砰!”

攻击一次又一次落在洛玄的护身真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血色刀芒碎了又凝,凝了又碎;鼎型虚影撞得不断震颤,却始终进不了半分;血色音波射在白光上,像是泥牛入海,连点涟漪都激不起来。

渐渐地,三大典狱长的动作慢了下来。

天刀典狱长的刀挥得越来越慢,手臂上的伤口不再流血,而是泛着青黑,他的脸白得像纸,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眼神里的狂热慢慢被绝望取代。

天鼎典狱长的鼎影越来越淡,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瘦,原本隆起的肌肉瘪了下去,变成了皮包骨,他每往前迈一步,脚下都留下一个血印,那是气血耗竭后从毛孔里渗出来的血。

天钟典狱长的铜钟不再鸣响,只是无力地躺在地上,他的双手垂了下去,眼睛半睁半闭,嘴里连念咒的力气都没了,皮肤干得像要裂开,看着就像个快要入土的老人。

他们的真气耗光了,气血也燃得差不多了。刚才那番狂攻,已经是他们能做到的极限,可洛玄身上的那层白光,依旧薄得像层纱,连一丝裂痕都没有。

“为……为什么……”天刀典狱长拄着刀,勉强才没倒下,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他想不通,他们已经拼到这份上了,怎么连对方的防御都破不了?通感境就这么强吗?

洛玄终于动了。

他抬起头,扫了三人一眼,眼神里没了轻蔑,也没了杀意,只剩下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就像看着三只要死的虫子。

“玩够了?”

他轻声问了句,然后缓缓抬起了右手。

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没有耀眼的光芒,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普通人抬手打招呼一样。

可随着他的手抬起,议事厅里的空气却猛地一凝,所有的风声、喘息声、甚至灰尘落地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他手掌移动时带起的微弱气流声。

他的掌心对着三大典狱长,五指微屈,然后猛地往下一按。

没有拳印,没有气浪,可随着他这一按,一道无形的力量从天而降。那力量像是来自九天之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朝着三大典狱长压了下去。

天刀典狱长下意识地去挡,可刀刚举到一半,就在那股力量的压迫下“咔嚓”一声断了。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然后猛地往下一按。

“噗——”

他的身体像个被捏碎的西瓜,猛地炸开,鲜血和碎肉溅得满地都是。

天鼎典狱长想往后退,可双脚像是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他看着那股无形的力量压下来,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身体也跟着崩碎,连带着他身上的掌套一起,化作了漫天血肉。

天钟典狱长最惨,他本就被气血燃烧得只剩一口气,那股力量压下来时,他连反抗的念头都没了,身体直接被压成了一滩肉泥,连骨头渣都没剩下。

只是一拳。

或者说,连拳都算不上,只是抬手一按。

三大典狱长,刚才还燃烧气血、拼命狂攻的三大监狱之主,就这么死了。死得连全尸都没留下。

山头上彻底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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