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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烛摇月醉,诡影伺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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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来。”白诗言佯装生气地推开窗,带着薄嗔的声音却不自觉发软。夜风裹挟着庭院里的桂花香涌进屋内,混着墨泯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搅得她心跳失了节奏。墨泯的玄色劲装沾着夜露,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发间还别着一片不知从哪片竹林沾来的竹叶。

墨泯单手撑着窗棂翻身而入,另一只手早已环住她的腰肢,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想你想得紧,路上特意绕去厨房拿了点心。”晃了晃手中描金食盒,盒盖缝隙里飘出桂花糖糕的甜香,“知道你最喜欢王嬷嬷做的点心。不过,看到你白天和柳可儿林悦她们说说笑笑,连个眼神都不分给我,我手里的鱼食都捏碎了。”她说话时,故意将脸埋进她颈窝,鼻尖轻蹭着敏感的肌肤。

白诗言仰起头,眼尾含着狡黠的笑意:“墨公子这是在吃醋?”她故意晃了晃鬓边的玉簪,“难不成要把我身边的姐妹们都赶走,不许旁人同我说话?”话音未落,已被堵上炽热的吻。墨泯的吻裹挟着整日的思念与醋意,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将她抵在窗边的屏风上。月光透过镂空花纹,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如同细密的情网将他们笼罩。

“吃醋?”墨泯喘息着吻过她泛红的脸颊,指尖勾住寝衣的系带,“你穿着这条裙子在荷塘边跑的时候,柳可儿追着喊‘诗言慢些’,我满脑子都是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谁都不许看。”她忽然将人抱起,转身时带翻了妆奁,螺子黛骨碌碌滚到床榻下,还惊飞了妆台上栖着的两只蝴蝶。

白诗言被吻得头晕目眩,却仍腾出一只手戳他胸膛:“原来墨公子也会这般小心眼?”她学着墨泯平日里处理事务的严肃口吻,“若是因此耽误了喂鱼大业,该当何罪?”话落,咬住她下唇轻轻一扯。墨泯低咒一声,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屏风上,眼中烧着两簇火苗:“小坏蛋,现在就教教你......”

话音被白诗言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了回去。这次换成她主动勾住墨泯的脖颈,舌尖扫过她的犬齿,惹得她浑身紧绷如弦。檀木床榻在身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白诗言忽然轻笑出声。墨泯停在她肩头的吻一顿,抬眼便撞进她含着水光的眸子:“墨公子这般着急,倒让我想起在马车上......”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耳尖,“明明红着耳朵还装作正经的模样。当时看你歪头系发带,某人差点就在颠簸的马车上......”

“还敢提?”墨泯咬牙咬住她耳垂,手下动作却温柔地将她散落在枕间的长发理顺,发梢沾着的茉莉花瓣悄然飘落。“当时看你歪头系发带,差点......”她的声音陡然低下去,掌心贴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差点就在颠簸的马车上......”

白诗言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发丝垂落遮住两人交缠的眉眼。她俯身时,寝衣领口滑落半边,露出精致的锁骨:“差点做什么?”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喉咙,“墨公子不妨说清楚些?”见她吞咽着口水,又恶作剧地在她唇上轻啄:“还是说,要我帮你回忆?”

墨泯猛地翻身夺回主动权,床幔被带得簌簌摇晃。她擒住白诗言那不安分的双手按在头顶,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诗言,别玩火。”话音未落,又被她含住下唇轻轻吸吮,攻城略地的吻瞬间失控。不知何时散落的发簪滚落在地,与月光下晃动的银铃相映成趣,而床头悬挂的香囊也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散出淡雅的熏香。

“等等......”白诗言在窒息般的亲吻中喘息,伸手按住她胸膛。墨泯立刻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却狡黠地笑了,指尖绕着他颈后碎发:“墨公子这般着急,倒像是偷糖吃的孩童。”见她挑眉,又补上一句:“方才谁说要把我藏起来的?这般猴急,不怕我跑了?”

“你敢。”墨泯咬住她指尖,又轻轻含住吸吮,“明日就去打造个金笼子......”话被白诗言突然凑上来的吻打断,这次的亲吻带着安抚的意味。她勾着墨泯脖子坐起来,散落的寝衣堪堪遮住肩头:“那笼子可得镶满夜明珠,不然......”她故意贴近墨泯耳畔,“不然怎么比得上墨公子眼中的星光?”

墨泯喉间溢出笑声,翻身将她搂进怀里,鼻尖蹭着她发顶:“就会哄我。”她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够矮几上的食盒,“王嬷嬷新做的桂花糖糕,特意留了最甜的。”打开食盒的瞬间,甜香四溢,她拈起一块糕点喂进她嘴里,“张嘴。”

白诗言含着糖糕含糊不清道:“墨公子这是把我当三岁孩童?”却在她要抽手时,故意咬住她指尖不放,水润的眸子望着她,“不过......投喂的人若是你,倒也不错。”墨泯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小馋猫。”说着自己也拿了一块糖糕放入口中,两人还孩子气地比谁咬得更整齐。

桌上的酒壶还沾着几片新鲜桂花,墨泯拔开木塞,琥珀色的酒液晃出诱人光泽:“这醉仙酿得配着故事喝。”她指尖绕着壶身的缠枝纹,忽然倾身将她圈在怀中,“你可知为何叫醉仙?传闻饮下此酒的人,连嫦娥都要偷下凡间瞧一眼。”

白诗言被她温热的呼吸拂得耳尖发烫,伸手去夺酒壶:“那我倒要试试,是不是真有这般魔力。”墨泯却手腕一转,酒液在壶口泛起涟漪:“心急可喝不得好酒。”她含了一口酒,故意在白诗言唇前悬停,酒香混着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张嘴。”当酒液缓缓渡入她口中时,两人的目光紧紧相锁,谁也不愿先移开视线。

两人就着糖糕和月光,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甜蜜。墨泯忽然将她压回软垫,食盒里剩余的糕点散落在被褥间。他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温柔与期待,说道:“诗言,三日后楚河的并蒂莲就要盛放了,那景色美不胜收。我们一同去,在画舫上伴着荷香品尝莲子羹,在河畔漫步,看落日余晖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多惬意,好不好?”

白诗言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噙着一抹俏皮的笑意,指尖有意无意地绕着他颈后的碎发,娇嗔道:“就单纯为了去看莲花?平日里见你忙得脚不沾地,这次怎么突然有这般闲情雅致,莫不是哄我开心的?前几日还见你为了商铺的事愁眉不展呢。”

“事情再忙,也不及你重要。”墨泯微微低头,轻轻咬住她作乱的指尖,随后又改为轻轻含着,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世间美景无数,可在我眼里,都比不上一个你。楚河的莲花虽美,但有你在身旁,那美景才更有韵味。至于走不动了……”她突然翻身,将白诗言紧紧搂进怀里,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发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我就背着你,抱着你,用最柔软舒适的锦缎轿子抬着你,一步都不让你累着。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好。”

“若是我耍赖,偏要你一直抱着呢?”白诗言仰起头,眼尾微微上扬,闪烁着灵动狡黠的光芒,纤细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她下颌的线条,故意逗她。墨泯闻言,眼中爱意更浓,猛地扣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那里的心跳剧烈又急促,仿佛在诉说着她满腔的深情:“那便抱一辈子,把你紧紧揣在怀里,走到哪儿都不分开。”说罢,她低头,不由分说地吻住她微微张开的唇,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其中。

她忽然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只要你在身边,怎样都好。就算你走不动了,我就造一座移动的宫殿,让你坐在最华丽的轿辇里,看遍世间美景。”

白诗言鼻尖突然发酸,却又笑着扯过她的衣袖:“说得好听,只怕到时候墨公子被美景迷了眼,早把我忘在哪个莲花池畔了。”

墨泯立刻板起脸:“白诗言,你再这般打趣我,信不信我......”说着作势要挠她痒痒。白诗言笑着躲避,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惊得房梁上的燕子窝都轻轻晃动。

“你要怎样?”白诗言笑着躲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墨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怎么办才好。”

白诗言在她怀中蹭了蹭:“墨泯......若是苏砚之......”话未说完,声音已带着几分担忧。窗外的风突然变大,吹得窗棂吱呀作响,仿佛也在为她的担忧附和。

“放心。”墨泯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有我在呢,睡吧,做个好梦。”她望着怀中安然入睡的白诗言,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一片银辉之中。

白诗言却突然睁开眼,指尖抚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我不想睡,还想再喝点酒。”她狡黠地眨眨眼,“听说醉酒后说的话都是真心话,我倒要听听墨公子藏着什么秘密。”

墨泯低笑一声,重新坐起倒酒,酒液顺着壶嘴划出金线:“那我可要小心了,别被白姑娘套了话去。”她将酒杯递到她唇边,自己却先饮了一口,待白诗言凑近时,突然倾身相吻,清冽酒香在两人口中四溢。两人的吻带着酒的醇香,愈发缠绵,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

“耍赖!”白诗言红着脸推她,却被墨泯扣住手腕,酒杯里的酒轻轻晃出几滴,落在她锁骨处。墨泯眸光一暗,低头含住那抹湿润:“这算不算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的唇沿着锁骨一路向上,留下一连串温热的痕迹,白诗言轻颤着闭上眼,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她的衣襟。酒意混着心跳在胸腔里翻涌:“墨泯,你说......若是有一天我们走散了......”话未说完就被她捂住嘴。

“不许说这种话。”墨泯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肩头,“就算醉到天昏地暗,我也会循着酒香找到你。”她又倒了半盏酒,在杯中撒入两片桂花,“来,敬我们的未来。”两人碰杯时,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对未来的美好期许在回响。

两人碰杯时,月光正巧坠入酒液,晃出满室星辉。白诗言浅抿一口,突然狡黠一笑:“墨公子的真心话还没说呢。”墨泯放下酒杯,双手捧住她的脸,目光灼灼:“我的真心话就是......”她轻啄白诗言的唇,“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把你困在身边。”说着又咬了咬她的唇角,“现在该罚你,竟敢怀疑我的真心。”

白诗言笑着躲进她怀里,酒意上头脸颊绯红:“那怎么罚?”墨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罚你再陪我喝三杯,然后......”她的声音低下去,“然后把今晚的月光和酒香,都酿成我们的故事。”说着,她又开始讲述那些听过的关于美酒与爱情的传说,每一个故事都仿佛在描绘他们的未来。

窗外夜露渐重,栖月幽庄沉入更深的夜色,唯有这方小天地,被蜜意与酒香填满。酒盏不知何时倾倒在软垫上,酒水洇出深色痕迹,却无人在意。墨泯将白诗言搂进怀中,替她掖好被角:“睡吧,明日一早我再走。”

白诗言枕着墨泯的臂弯,呼吸渐渐绵长。檀香混着她衣襟上的雪松香萦绕鼻尖,胸腔传来的震动像摇篮曲般令人安心。墨泯垂眸望着那张卸下防备的面容,指尖轻轻拂去她额前碎发时,感受到怀中的身躯往她怀里又蹭了蹭。

月光顺着窗棱流淌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镀了层银边。墨泯将薄毯又往上掖了掖,却不知暗处的危机正在逼近。

墙根处的阴影突然扭曲变形,一道黑影借着夜色掠过庭院。苏砚之伏在冬青丛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盯着透出暖光的窗棂,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墨泯,咱们的账,该好好清算一番了。"夜风卷起他袖中暗藏的毒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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