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便服出宫（2/2）

明氏和张敏也经常在一起打牌，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游玩赏花。

张敏觉得曹回有些健忘，想让他看大夫，曹回说自己就是大夫，不用看，自己没毛病！

张敏瞧着曹回精神状态倒是不错，可也有些担忧，让人给曹予初递了信，说曹回身子不适还不歇着，让曹予初回来劝劝。

曹予初知自己父亲的性子，只好去寻明惠，明惠恰巧也收到燕赤行给自己的信儿，他不大舒坦，让她有空悄悄回来一趟，不必告知圣上，明惠也担心曹回和燕赤行，便想了法子和曹予初一起出宫去看看。

明惠让姜白乔装一番在茶楼等着。

现在茶馆说书都是北疆大捷的故事，人人称赞这位少年将军，如神兵降世，解救北疆百姓于水火之中！

曹府里，燕府里，一片喜气洋洋，都在张罗着等着明舟回来。

曹回和燕赤行两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在茶馆雅间里听说书，喝茶，心情不是一般好。

燕赤行瞧着曹回得意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子韧，你这比自己中状元那会还得意！”

“那是啊！”曹回摸着自己的胡子，

燕赤行其实也能感觉到曹回似乎有时有些糊涂，经常会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或者想做什么。

比如，说好了下完棋，去喝茶，他棋下到一半思考下一步走哪里，便会忘记刚刚说过的话，自己执白棋还是黑棋。

燕赤行起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老了记性自然不好了。可他提醒曹回，曹回第二天就忘记了，燕赤行想了想也只能让明惠来看看。

明惠和曹予初到时，姜白正听得津津有味。

听见身后的清咳声，才回过头来，

“娘，”

“嗯？”

“主子，夫人，你们也来了！”姜白缓了缓，客套地开口，

姜白瞧着二人的衣着眼底有惊艳的，男装的明惠姿仪瑰秀，眉宇间皆是尊贵，女装的曹予初清丽淡雅，仪态万千，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主子，小夫人。

明惠觉得姜白还算有眼色，满意地轻点头，“人在哪里？”

姜白拱手行礼，眼神指了指楼上的雅间。

明惠和曹予初往楼上走，姜白也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