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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对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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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狠狠甩在地上,发出一道剧烈的声响。

地面瞬间皲裂出一条大口子,像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

“李宗主,有些不该动的小心思,还是莫要涉足。”

“免得最后,尸骨无存呐~”

李玄罡眼角一跳:“仙使说笑了,李某能有什么小心思。”

“如今你我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怎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黑衣人抬手用小指勾着锁链,一句话能拐三个弯,媚眼如丝。

“李宗主,真会说笑~”

语毕,她抬脚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里玄罡莫名觉得松一口气。

如今他一脚踏进浑水里,早就没了退路可言。

但他并不后悔,毕竟让蓬莱一家独大,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夙愿。

但弦音始终是扎在他心里最深的一根刺。

只有把这根刺彻底拔去,他才能心安。

等一切事情办妥,便再也没有弦音什么事了。

到时候蓬莱一切都能如他所愿,再也没有什么能和他抗衡。

一想到这,他满意的勾起唇角,不由得挺直脊背。

“对了李宗主,前段时间是不是闹出来一个妖王?”

“听闻……还是个女子?”

黑衣人去而复返。

怎的突然提起这事?

李玄罡虽然疑惑,可依旧如实答道:

“是,仙使,妖王伪装成弦音弟子,一路埋伏进了八风揽贤会。”

“只是没想到的是,她一路精心的伪装,最后被人揭露,露出了狼尾巴。”

“不过好在,妖王被弦音首席一剑斩下弑罗川,大家亲眼目睹。”

“如今,只怕是已经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末了,他又装作疑惑的问:“仙使何故提起此事?莫非是惊动了上边?”

黑衣人饶有兴致的勾勾手,柔声道:

“李宗主觉得,我和她……谁更美?”

李玄罡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又不是蠢猪,自然是知道仙使专门提起。

总不可能,是真来比美的。

思虑片刻,他答道:“仙使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之姿,妖王自然是不能和您比的。”

末了,他恭敬的呈上晏婳情的画像。

“这是妖王的画像,您过目。”

黑衣人淡淡的扫过画像,不由得拧起眉头。

她蓦然想起,上次见过的那个易容的女子。

当时她只看见她小半张脸,可如今和画像一比对,她如今已然有了个猜测。

画像被灵火烧个精光,女子的声音充满愉悦:

“李宗主可是亲眼所见,妖王坠下弑罗川的?”

弑罗川的威力她并不怀疑,可若是大婚,只是一个障眼法呢?

李玄罡沉默下来,不由得拧起眉头。

难不成,这人掉下弑罗川还能不死?!这不放屁呢吗?!

可他也不敢指着黑衣人的鼻子说她在放屁,斟酌道:

“虽然李某亲眼所见,可仙使若是怀疑,我这就去再查探一番。”

“若是有什么异常,李某一定第一时间禀告。”

黑衣人抬脚走至他身边,低声呢喃几句。

只几句话的功夫,他一双眼瞬间亮了。

“仙使所言当真?!”

若真是如此,那他定然能通过此举,把弦音彻底牢牢钉在耻辱柱上。

到时候弦音定然会从四域中被除名,再也没有资格和蓬莱一起被相提并论。

黑衣人挑起眉头:“你怀疑我?”

李玄罡拱手道:“李某不敢,多谢仙使告知。”

黑衣人懒懒的拍一拍肩头不存在的灰尘:

“方法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若是办砸的话,别怪我骂你废物。”

“还有,管好你那个儿子,别让他坏事。”

李玄罡连连点头:“是是是,李某知道。”

黑衣人的身形原地消散,李星宇屏住呼吸,藏在柱子后的身形微微一抖。

父亲和黑衣人究竟做了什么交易?

什么叫……让弦音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李玄罡视线淡淡的扫过柱子后,抬脚往门外走去。

眼看着父亲走远,李星宇脑海中一直紧绷的弦,这才微微松下来。

父亲,当真和他印象中一样公正吗?

从小他便以父亲作为榜样,可他头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

正当他要离开时,后脖颈被一只手攥住。

凌厉的掌风擦着脸侧划过,他一惊,忙提手来挡。

父子里对阵,姜终究还是老的辣。

李玄罡死死压制着李星宇,微眯着双眸:

“方才的话,你听见了多少?”

李星宇长睫微闪:“孩儿并未听见什么,我只是想找父亲商议事情。”

“不料碰见父亲在忙,孩儿自然是在门外等候。”

李玄罡身上涌现出浓厚的威压,排山倒海般压向跪在地上的李星宇。

“是吗?”

胸腔里被浓郁的血腥气充斥,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搅动五脏六腑。

李星宇闷哼一声,紧咬牙关,从嘴角流出鲜血。

“是,孩儿绝无虚言。”

李玄罡俯身,用大拇指擦去他嘴角的笑意,满意道:

“是么?你师姐还在外做任务,你最好能等到她平安归来。”

李星宇瞳孔狠狠一缩,猛的抓紧李玄罡衣摆:

“父亲,师姐她是无辜的。”

后者轻飘飘的拂开他的手:“你这话什么意思?说的像是我要对她动手似的。”

“睿儿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也养在我膝下,我自然也是盼着她能平安归来的。”

“一切,当然是看你。”

眼看着李星宇渐渐溃败的神情,李玄罡俯身拍拍他肩膀:

“你说是吗?星宇。”

李星宇紧紧握着拳头,掌心被硬生生掐出几道血印子。

喉咙里像是被一团棉花死死堵住,一呼一吸都变得极为艰难。

从小到大,师姐是除了父亲,对他最好的人。

有时候满腔委屈,除了母亲那个冰冷的墓碑,他便只能找到师姐倾诉。

小小少年从小缺失的母爱,被师姐一点点用亲情弥补。

难怪,父亲前段时日突然让师姐外出做任务。

原来,竟然为的是今日,用师姐做威胁他的筹码。

用师姐的命来赌,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师姐对他来说,太重要,太重要了。

他不能失去师姐,而李玄罡,恰恰也是拿捏了这一点。

末了,他无力的弯下腰,低头道: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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