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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铲除黑恶, 安民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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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六换了身青布短打,袖口用麻绳束着,倒像个寻常的行脚商人。

诸葛亮摇着把旧蒲扇,扇面上还沾着点麦糠;朱元璋揣着块铁尺,那是他年轻时做游方和尚防身用的;吕布最是惹眼,虽穿了粗布褂子,却掩不住一身筋骨,腰间那柄没开刃的木刀倒比真刀还沉。

四人出了玄武门,顺着官道往城南走。此时正是暮春,道旁的槐花开得雪一样,落在朱五六的肩头,倒比紫宸殿的龙涎香更清冽。

“陛下,前头就是‘迎客来’客栈,”

朱元璋指着不远处的幌子。

“去年俺查户籍时来过,掌柜的是个老实人,就是店小,怕委屈了您。”

朱五六笑了。

“你当年在皇觉寺,连草堆都睡过,还怕这木床?”

客栈确实小,三间正房带个天井,掌柜的正蹲在门槛上择菜,见四人进来,慌忙站起来揩手。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只剩两间上房了。”

“两间够了。”

诸葛亮把蒲扇往桌上一搁。

“再来四碗面,多搁点葱花。”

掌柜的应着去了后厨,朱五六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墙上贴着张泛黄的《商路图》,角落里堆着些捆好的桑皮纸,桌腿上还刻着个歪歪扭扭的“蝗”字——想来是去年吃蝗灾饭的客商刻的。

正看着,忽听后院传来“哐当”一声,接着是掌柜的惊呼。吕布手快,已抄起木刀冲了过去,朱五六三人紧随其后。

只见两个蒙面汉正把个布包往墙外递,掌柜的被按在地上,额角淌着血。吕布大喝一声,木刀带着风劈过去,那两人见势不妙,撒手就往巷子里跑。

“追!”

朱元璋拔腿就追,铁尺在手里转得飞。朱五六却按住他,蹲下身看那布包——里面竟是半袋碎银子,还有几本账册,封面上写着“西市绸缎庄”。

“掌柜的,这是你的?”

朱五六扶起掌柜的。

掌柜的捂着额头哭。

“是……是俺攒着给闺女陪嫁的!那两个贼羔子,刚才还问起‘聚蝗轩’的赵掌柜住哪间房……”

诸葛亮捡起地上的账册翻了翻,忽然指着其中一页。

“陛下您看,这上面记着‘三月初七,收钱五十贯,托某官销蝗货行账目’。”

朱五六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原以为商户日子好了,京里该太平些,没想到这眼皮子底下竟有这等事。

“吕布,去把那两个贼追回来,活的。”

吕布应了声,像阵旋风似的卷出巷口。朱元璋掏出铁尺在手里掂量。

“陛下,这怕不是普通的盗匪。”

“嗯。”

朱五六摸着账册上的墨迹。

“你看这字迹,娟秀得像个读书人,倒不像是拿刀混饭吃的。”

没半个时辰,吕布回来了,肩上扛着两个瘫软的蒙面汉,手腕被他用桑皮纸捆得结结实实。

“回陛下,这俩货在城隍庙后墙根被俺逮着的,还藏了把短刀。”

诸葛亮蹲下身,扯掉其中一人的面罩——竟是个面白无须的书生,发髻上还插着支银簪。另一人更年轻,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嘴唇哆嗦着,眼里全是泪。

“说,谁派你们来的?”

朱元璋把铁尺往地上一顿,震得油灯都晃了晃。

书生梗着脖子不说话,那少年却“哇”地哭了。

“俺们是被逼的!俺爹欠了‘黑风堂’的钱,他们说不把这账册偷出来,就打断俺爹的腿……”

“黑风堂?”

朱五六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缩着脖子道。

“是……是最近在城南兴起的帮派,听说后台硬得很,专收商户的‘保护费’,谁要是不交,铺子准保出事。前儿个‘飞蝗楼’的掌柜就被他们打断了腿,说是……说是敢跟‘上头’抢生意。”

诸葛亮忽然笑了,扇柄敲着那本账册。

“这就有意思了。‘聚蝗轩’的赵掌柜原是户部小吏,他的账目里,怕是记着些不该记的东西。”

朱五六站起身,往门外看了看。月色正浓,官道上的槐花被风卷着,像极了去年河北田埂上的蝗蝻。

“布,你连夜去查这黑风堂的老巢,记住,别打草惊蛇,看看他们背后到底站着谁。”

吕布应了声,抓起那两个贼就往外走,木刀在石板路上拖出“咯吱”的响。朱元璋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光映着他的脸。

“陛下,要不要调禁军?”

“不必。京城里的蛀虫,就得用细钩子慢慢钓。亮,你怎么看?”

诸葛亮摇着蒲扇,指尖在账册上点了点。

“这黑风堂敢动赵掌柜,必是他的账册碍了谁的眼。赵掌柜从户部辞官开酒楼,怕是手里攥着些人的把柄,想用商户的身份做掩护。”

“那这黑风堂,会不会是某些官员养的狗?”

朱五六端起那碗凉透的阳春面,面条上的葱花都蔫了。

“极有可能。您看这账册上的日期,三月初七,正是商户新政策颁布的日子。有人怕商户真的翻身,想趁着水浑捞一把。”

次日天刚亮,吕布就回来了,肩上的粗布褂子划了道大口子,沾着些暗红的血。

“陛下,黑风堂的老窝在废弃的义仓里,约莫有三十来号人,手里都有铁器。俺在墙头听了听,他们说要等‘大老板’的信,再对赵掌柜下手。”

“大老板?听出是谁了吗?”

“没听清,只听他们说‘大老板’在六部里当差,能保他们没事。俺还在义仓后墙看到辆马车,车辙印很深,像是装了重物,车帘上绣着个‘李’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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