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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何薇的嫌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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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整,林家别墅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带着大战前的凝重。

所有人都在做着出发前的最后准备,各自忙碌着。天心英子正小心翼翼地帮安川重樱检查着那些术法符咒以及一些与之关联的特殊道具和符纸,确保每一张都完好无损;宿羽尘则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专注地调试着几台微型通讯设备和耳机,反复测试着信号强度和抗干扰能力,确保晚上行动时小队成员之间能够保持清晰、稳定的实时联络,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就在这时,天心英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之前被打断的话题,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脸上带着浓浓的好奇,转向正在化妆的林妙鸢,开口问道:“诶,妙鸢姐,你刚才只详细分析了何涛可能杀害柳玲的三个动机,说得头头是道。那……何薇呢?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这种毒手啊?毕竟不管怎么说,柳玲对她这个女儿还是挺不错的,再狠毒也没想着要伤害她,反而一直把她当作能带来好运的‘福星’宠着。从常理来看,何薇好像也没什么非杀她不可的理由吧?”

林妙鸢此刻正对着客厅里一面巨大的穿衣镜,手里拿着化妆刷,认真地给自己化着一个符合高档会所女服务员身份的、清新自然的淡妆。她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转过身来,看着天心英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与她此刻甜美妆容不符的锐利光芒:“英子,你还是太年轻,太容易相信表面现象了。你可千万别被何薇那副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小白花样子给骗了。说实话,根据我的直觉和了解到的一些事情,我反而更怀疑是她干的!”

她放下化妆刷,走到沙发边坐下,掰着手指头,条理清晰地说道:“我的理由同样有三个,而且一个比一个充分。这第一点就是......如果……她并不像她自己声称的那样,是最近才被动的接触到‘黯蚀议会’,而是早就已经秘密加入了呢?你仔细想想,如果是这种情况,对她而言,是让柳玲被抓后,在国安局的审讯室里把自己给供出来风险大?还是抢先一步,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口,彻底保住自己在组织里的身份和地位更划算?‘黯蚀议会’那是个什么地方?那就是一群极端自私自利的精英主义疯子建立起来的组织,里面奉行的是赤裸裸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法则,为了自身的安全和利益,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牺牲一个所谓的‘母亲’,他们根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她顿了顿,看到众人都在认真听,便继续说道,还爆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或者说没看出来,何薇这个人在高中时期,就绝对不是个什么善茬。她那时候性格就相当强势且有控制欲。我记得特别清楚,高二那年,她曾经因为嫉妒,私下里花钱雇了几个校外的小混混,把自己当时的“女朋友”偷偷交往的小男友的腿给硬生生打断了,事后还能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去安慰那个女生,手段相当狠辣果断。所以,别看她现在总是一副温柔婉约、与世无争的样子,可一个能暗中联系金蛇帮的核心成员,精心策划让自己亲弟弟在老同学聚会面前颜面尽失、下不来台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真正的白莲花?她的城府深着呢!”

安川重樱(此时是由冷静理智的杀手人格主导)听到这里,微微皱起了眉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妙鸢姐,你说的这些往事或许是真的,但是……就在昨天晚上,何飞突然中蛊发作的时候,莎雪清楚地看到何薇脸上的表情是真实的惊骇和恐惧,后来在医院急救室外焦急等待的时候,她那份担心和不安,看起来也不像是完全装出来的啊?这一点,又该怎么解释呢?如果她真的那么冷血,会对弟弟的生死流露出真感情吗?”

林妙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看透一切的狡黠:“哎呀,这个就更好解释啦!因为这根本就是两码事!我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就像我那位亲爱的师姐,”她说着,故意用眼神瞟了一眼正在穿作战服的沈清婉,“她平时处理案件、面对歹徒时有多勇猛果断,你们都知道吧?可她偏偏就怕那些没骨头、软绵绵或者多腿的虫子!只要那种虫子一靠近,她能吓得当场跳起来,嗷嗷直叫,形象全无!”

正在费力拉上作战服拉链的沈清婉听到这话,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红着脸反驳道:“喂!林妙鸢!你说事儿就说事儿,扯上我干嘛!信不信我现在就过去胳肢你,让你笑到停不下来,妆都花掉!”

“哈哈哈,你们看,师姐她急了她急了!”林妙鸢笑得更加开心,花枝乱颤,“所以道理是一样的嘛!何薇呢,她是真的、打骨子里害怕那些蠕动的、奇怪的虫子,这是一种生理性的本能恐惧,跟她内心狠不狠毒没关系。昨天晚上,她突然看到何飞嘴里爬出那么恶心的蛊虫,那个视觉冲击力,她大概率是真的被吓傻了,那一瞬间的反应应该是真实的。而且,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当时何飞不顾自身安危,下意识地扑过来保护她被刀疤七攻击时,她内心深处那可能仅存的一丝姐弟亲情和良知被短暂地唤醒了那么一下下。”

她收敛了一些笑容,但眼神依旧明亮:“但是!你们可能不知道,或者没意识到,何薇这个人,她的演技绝对是影后级别的!说句不谦虚的话,恐怕跟我的水平都在伯仲之间,甚至可能更胜一筹。”

她回忆起昨晚的细节,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昨天晚上咱们赶到医院急救室门口守着的时候,我为什么一直抱着她、安慰她?你们真以为我喜欢跟一个性取向是铁t的老同学那么亲密地搂搂抱抱啊?其实我当时一半是真心安慰,另一半,也是在暗中偷偷摸她的腕部脉搏,同时仔细观察她的呼吸频率和深度。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她当时的呼吸平稳得不得了,脉搏也跳得均匀有力,没有丝毫受到巨大惊吓或悲伤时应有的紊乱和急促!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的内心根本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崩溃和无助,她在表演!她的演技比那个“演员”杀手管家王莹还要厉害自然得多!咱们可千万不能被她那副柔弱的外表给骗了。”

沈清婉此时已经穿好了作战服,走过来好奇地追问道:“照你这么说,那她昨天晚上在酒楼,还有今天上午在医院病房里的那两次突然昏倒,难道也都是装出来的?”

林妙鸢摊了摊手,反问道:“我说清婉同志啊,你也是老国安了,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是何薇,突然遇到一连串完全超出你预料和掌控的突发情况(比如父亲和弟弟同时中蛊倒下、信任的管家突然反水要杀你),你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是最有利的,你会选择怎么做?”

沈清婉摸着下巴,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很快就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她在‘装死’?用突然昏倒这种方式来暂时逃避眼前的复杂局面,给自己争取思考和组织谎言的时间?”

“没错!就是这样!”林妙鸢用力地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判断非常肯定,“根据我对何薇性格的了解,她就是这种人。一旦遇到自己无法立刻掌控或想不出完美应对方案的意外突发状况,她的第一反应不是面对,而是会选择先‘装死’——也就是用昏倒、生病、情绪崩溃等方式来暂时逃避,躲在暗处观察,等她想好了对策或者局势明朗一些之后,再出来继续表演。所以,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两次昏倒,很可能根本就是她‘装死计划’的一部分,是她应对危机的一种策略性反应。”

她转过身,继续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补充道:“这第二个理由呢,还是跟柳家那令人眼红的巨额家产有关。柳家再怎么说,也是掌管着几百亿资产的顶级豪门。如果柳玲只是被抓,但还活着,那么就算何薇名义上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可在柳玲被正式判决、资产被冻结清算之前,那些庞大的财富的实际控制权依然牢牢握在柳玲手里,她何薇根本连一分钱都动不了,更别说自由支配了。而‘黯蚀议会’那个地方,你们是知道的,完全是靠赤裸裸的金钱实力和贡献来说话的,没有足够庞大的财富作为敲门砖和后盾,她根本不可能在里面获得什么像样的地位和话语权。所以,为了能在‘黯蚀议会’中快速上位,掌握权力,她完全有可能、也有动机,用自己亲生母亲的命,来换取提前掌控柳家全部财产的权力!这在那些极端利己主义者看来,简直就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典型的‘老母献头’,为了至高利益,一切皆可牺牲。”

“至于这第三个理由,就更加关键和致命了。”林妙鸢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起来,仿佛能看透人心,“你们冷静下来,抛开感情因素,仔细想想,柳玲死了,何涛注定要进监狱,这一系列事件发生后,对谁才是最有利的?答案简直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最大、也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就是何薇!如果这个案子就以现在的情况宣告结束,那么她和何飞作为子女,将会各自合法继承父母名下的一部分财产。但在柳家那边,由于柳玲从小就极其厌恶何飞,家族企业和重要资产根本没让何飞沾过边,何飞在柳家内部可以说毫无根基和人脉,那么何薇就能几乎毫不费力地顺理成章,独吞掉柳家几乎所有的核心优质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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