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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三个诸葛亮,合成臭皮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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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在这个世界好像暂时是无解的。

这个世界有魔法,有魔兽,有各种改造人,按照现在世俗的观念,有相应的丧失人权的方法。

例如邢祈,他就是改造了自己,把自己全身的血换掉了大部分,迷惑模糊了契约魔法上契主的概念,身体已然和大部分人类不同,丧失了人权。

而尉迟权......倘若把他身体的秘密公之于众,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各方面都突破了人体的极限,多年来和黑洞密切相融,恐怕真的很难“评判”成人。

难怪林凤尉迟霆虐待他虐待的那么有恃无恐,因为就算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经过告诉了全世界,很多人也很难说会支持尉迟权,最坏的情况,尉迟权的人权可能都守不住了。

他到底是什么,是黑洞?是黑洞的承载者?和寻常人类各项指标完全不一样的他还算人吗?

林凤在日记里写到,他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甚至不愿意认为他是人,一直用着“它”的字眼。

尉迟权呢?

他会在某一瞬间,真的动摇过,思考过自己究竟是林凤肚子里原先那个孩子,还是蚕食掉原先那个孩子取而代之的“怪物”吗?

黎问音眼尾泛红,安静地注视着尉迟权。

好像真的没办法啊,现在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好像真的容不下他,他只能藏着。

难怪你会想要毁灭世界了。

尉迟权的目光很温柔,似吸引过路的航行人沉溺的深海,温柔地将黎问音的倒影包容进眼眸里。

他知道,这些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本来暂时......还不太想让黎问音知道。

尉迟权无所谓其他人怎么看待自己的,唯独黎问音,他很害怕她会不接受。

黎问音低头默默地给日记的内容留了影,合上书站起来。

“这里的法律我不太清楚,但是在我家乡那边,孩子在母体里时,是不享有人权的,母亲可以自由地选择是否将其留下,这个孩子的一切权利,是出生后才享有的。”

他没有吃掉那个原先的孩子,他就是他,会诞生下来的,只能是他。

她没看尉迟权,低头自己说自己的。

“有的小孩,天生是会与其他小孩不同,多一根手指、多一条染色体,甚至半身和双胞胎连在一起,但并不能因为这些非比寻常,就认为他不是小孩了。”

“最多只能说明......他是一个有点特殊的小孩,他是独一无二的小孩。”

黎问音没对着尉迟权说,忽然提起这个话题,也没有铺垫引导,像是突然想起的随性而为。

但是尉迟权听明白了,她是在和自己说。

尉迟权轻轻地笑了。

世界容不容他已经无所谓了,有人容他就好了。

“?”

但是在场的还有一个人。

南宫执没能听懂,仿佛在听仙家对话,莫名着眼神左右看了一眼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现在要生孩子?”

“......”

黎问音和尉迟权同时转头,齐齐地看向他,长足的沉默,空气都凝固了。

黎问音闭眼扶额:“7.0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真是够了!这个人!

“不建议,黎问音,”南宫执面色严肃,冷言冷语地劝导,“虽然法律规定过了十六就可以行事,但是生子事大,你现在年纪尚小,理应慎重考虑,不仅需要留级休学,还影响身体和未来发展,十分不推荐。”

南宫执还非常公平公正地转向了尉迟权:“你更应该理智考虑,稍微关照一点黎问音,就不应该现在让她怀孕,这对她的未来发展......”

“胡说八道什么!谁要怀孕了!”黎问音真是受不了了,恨不得把南宫执也给禁言了。

或者说她就应该把南宫执给禁言的,她到底在犹豫什么。

“这很严肃。”南宫执一脸的他今晚就站在这里看谁敢乱生孩子的模样。

黎问音心说真的是够了。

这个人纯是来添乱的。

她能不能把他扔出窗外。

尉迟权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一边站着。

他双手被绑着,能活动的空间有限。

但这也防不住他造作。

比方现在,尉迟权就给自己找了纸笔,津津有味地往上写字。

然后拿给他们看。

「放心。」

「我不会。」

“你不会吗?”南宫执看向尉迟权。

很显然他又不知道把这句话理解成什么了,南宫执蹙眉疑惑地询问:“二年级开始,心理课上就有专门的性教育课题,你身为学生会长,需要做到每门课都拔尖,应该要很会才对。”

黎问音:“......”

7.0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尉迟权微微歪了歪首,提笔在纸上改了一下。

「那我很会。」

“这才对,”南宫执点头,“学生会长,不会怎么能做会长。”

尉迟权似笑非笑了起来。

“......”黎问音受不了了,听得她莫名其妙耳根子火热,“够了,对什么啊!”

“?”南宫执很不理解,“就是很对啊,黎问音,你二年级也要学,这是必修课。”

谁跟他聊必不必修课的问题了!

黎问音忍不住问他:“7.0,我看你在学校里经常用禁言魔咒,我现在很好奇一点,你自己是不是也经常被禁言?”

南宫执:“......”

尉迟权写字。

「说中了。」

“你知道什么?”黎问音看过去。

尉迟权很热衷于分享别人的损事。

「有所听闻,他在跟着南宫教授做实验时,经常被南宫教授禁言。」

“哦?”黎问音感兴趣起来。

南宫执看着他们:“在别人面前探讨别人的私事,很不礼貌。”

“你又没跟我客气过什么我管你礼不礼貌,”黎问音完全不听,扭头问尉迟权,“细细说说。”

尉迟权:「去年你开学那一次,被派去迎新的本不是他,他惹了南宫教授不快,就被叫去和新学生多接触,学习如何处理人际关系。」

「结果他心情不好,摆着臭脸迎新,还当场把他带的那一批新生都给禁言了,迎新结束后挨南宫教授批了,狠狠罚了一顿,遂得知他经常被南宫教授禁言。」

“是的,我当时就被禁言了,”黎问音回忆后点点头,“7.0,原来你后来被罚了,那真是大快人心。”

“......”南宫执抽动了一下眼角,“大快人心?”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么激动多么向往学校生活,”黎问音回答,“结果就挨了你这么一盆高傲的冷水。”

南宫执不情不愿地看着尉迟权纸上的字。

“怎么这件事你都知道?”

尉迟权想了想,写道:

「有新生投诉到我这里了,说迎新学长太冷漠。」

南宫执很冷漠地说:“怎么这都要投诉。”

黎问音很后悔:“可恶,还有投诉,我当初怎么没想到呢。”

南宫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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