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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朝三暮四郎说:“你不是想跟我们的人印证功夫吗我给你找了一个。”
这时王寅走到我们身边,问:“啥任务”
我指着朝三暮四郎跟他说:“你跟这位先生比试比试。”
王寅把外衣甩进车里,跟朝三暮四郎说:“那你快点啊,我还归队呢。”
朝三暮四郎终于反应过来了,怒道:“你居然找了个开车的跟我比武”
我指着段天狼的大徒弟跟他说:“那你要不跟那个打那个是扫地的。”
朝三暮四朗喝道:“欺人太甚”说着也不打招呼,一拳就朝我面门兜过来了。王寅见机极快,出手探在他腕子上一下把他带了过去。
我只觉脸上的寒毛倒伏。虽然表情还是笑眯眯的,可冷汗已经出了一身。
朝三暮四郎看来真不是盖的,一跟王寅交上手就抢得先机,又踢又踹的。王寅扒拉了他几下,一把把他按倒了
要说三届的空手道冠军,那本事是真有,估计踢个木头片子什么的都不用上道具,用真的就行。可是分跟谁比。王寅在众人里的身手那也算得上一流的,之所以没有带徒弟是因为他天生不擅长给人讲课,不过曹小象和方镇江他们或者有自己满意的徒弟都会送来他这儿多学几手。
两个人斗了一会儿,王寅都是三拳两脚就解决问题。不过也没下狠手,不是把对方拉倒就是拽倒,表情还有些无奈,倒像个大哥哥在陪无赖的小弟弟玩耍一样。八大天王中王寅之勇是首屈一指的,而且虽然这辈子开了车,上辈子那是杀人如麻的主儿。别说对付朝三暮四,就是麻绳逮狼也没问题啊。
又打了一会儿,朝三暮四郎沮丧道:“我输了但我不相信他真是一个司机。”
王寅冲他摆了摆手,也不多说,上车走了。我跟朝三暮四郎说:“你认便宜吧,这才是个开车的,我认识个修摩托的更狠”
跟着我们的记者从朝三暮四郎铩羽而归以后就变得格外注意和小心,现在他们算是深深的理解了“藏龙卧虎”这句中国古话,他们亲眼看到空手道冠军被我们学校一个开大车的揍得满地找牙,关于神秘东方的传说顿时都浮现到脑海里。
接下来我带着他们参观了青龙和玄武两个演武场,看了林冲的枪,张清的飞石。在靶场的时候,秀秀写了张纸条给花荣和庞万春,两人一个连珠箭一个快箭,在50步开外的靶子上砰砰射了一气,最看,是“weetoyucai”。这一手别说是外国人,连中国记者都叹为观止,把全过程拍下来的都如获至宝。
就连一开始不屑一顾的吉姆也兴奋得脸通红,把照相机的快门按了又按,忽然一捂肚子痛哼了一声。我一看他捂的地方就知道跟花木兰一样他是胃疼,他们这些记者有一顿没一顿的,跟打仗也差不多。我拉住一个过路的学生说:“去,到校医室告诉几位大夫把给花姐姐配的胃药熬一副等着我们去。”
那孩子冲我们一抱拳:“得令”说罢健步如飞地去了,大概是300个和戴宗联合带出来的学生。
吉姆捂着肚子皱眉道:“你想让我吃你们的中药”
约翰道:“中医很好的,我们的邻居托马森太太生不出孩子就是中医帮的忙。”
我忙说:“中药中药。在这儿把医和药混了容易引起误会。”
等我们到了百草园,扁鹊已经把一碗晾得差不多的药汤滤出来摆在那里。我端起来对吉姆说:“我们中国传统,客人来了要请他喝酒,请吃药还是第一次,不要介意。”
吉姆躲得远远地道:“我听说你们的中药都是用草做的。”
我说:“你试试看,跟你们的可口可乐味道差不多。”
吉姆将信将疑地端过来一口喝干,咬着牙道:“比可口可乐刺激多了。”他忽然把手放在胃的位置,不可思议地道,“天啊,我好象感觉到它们喝下去以后在修补我的胃,暖烘烘的,很舒服。”
扁鹊给他号过脉,又看了看他的脸色道:“你确实有胃病,此方连服三月可以根治。”说着在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个药方。吉姆郑重地接过来道:“哦我的上帝,这配方能值多少钱”
扁鹊小声问我:“上帝是谁”
我也小声告诉他:“相当于他们的盘古。”
扁鹊哦了一声跟我说:“你告诉他,他的四肢脾脏跟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应该也是女娲造的。”
我忙道:“这个问题以后再掰扯吧,会引起信仰纠纷的。”
在百草园稍事休息后,我们参观了最后的白虎大厅。这座厅里有全育才最大的室内游泳池,此刻这里无人,记者就随便拍了几张照片。刚准备走,忽然从水里冒出一个孩子来,他钻出来以后抹着满脸的水嬉笑着踩着水爬上岸。我们都愣了一会儿之后,一个女记者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手表惊讶道:“我们进来的时候这孩子还在水里,也就是说他足足在水里待了将近3分钟”
其他都面面相觑,有几个老外不可置信地低声道:“三分钟比特种部队的蛙人还厉害了”
就在这时,忽然从水里又冒出一个孩子。这孩子也没看见我们,边往岸上游边指着第一个跑出去的孩子大声道:“喂,憋气你输了,记得请我吃巧克力。”
正当人们都面露骇异之色时,第三个孩子冒了上来,他一见我们这么多人,害羞道:“呀,这里真热闹。我继续潜”说着又不见了。
那个女记者几乎是尖叫着说:“谁能告诉我水里还有多少孩子”
她话音未落,水里接二连三往出钻出孩子,都湿漉漉的,穿着小裤衩。他们纷纷从我们身边走过,边说笑边好奇地看我们,起码能有四五十号人。一时间刚才静可聆针的游泳馆热闹得像个集市一样,只留下全体石化的记者们。
那个女记者拉着我的手说:“能让我见见他们的老师吗”
我跟她说:“他们老师没个半天仨小时的不出来,咱们吃了中午饭正好过来看他。”
众人:“”
四个主场参观完以后,也就没什么重点可介绍的了。这会儿,已经疲惫不堪的众人终于接受了我的建议,我们坐着车直接回正门。绕了一圈之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堵巨大而且绵延无边的墙,几个记者同时问我:“萧校长,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说:“哦,对面是我们老师的宿舍区,为了防止孩子们骚扰到他们休息,所以建了这堵墙,一般学生是不可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