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残躯化血吞魔众,魔帝执律战旧部(2/2)
“天尊若总在同一处动手,太容易暴露行踪了。”
“不如换个思路,去另外两域搅闹上一番。至于所需盘缠……”
说着,如来掏出一个储物戒指,正是从血蚀身上收缴出来的。
他催动法力将其打开,里面堆积如山的魔晶映入眼帘,看来传送法阵的路费是不愁了。
随后,玉帝与如来带着从血蚀身上搜出的物件,前去向血刹复命。
血刹原本还有些不信,血蚀的实力在魔界算得上顶尖,怎会被这两人联手斩杀?
但见二人说得信誓旦旦,又呈上了确凿证物,料想他们不敢欺瞒自己,便取出些赏赐,还附赠两件趁手兵器,赐给了二人。
不仅如此,血刹还将二人的地位再度提升,直接擢升为魔王,如来为“贪魔王”,玉帝为“欲魔王”。
二人叩首谢恩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返回府邸后,玉帝与如来各自留下一尊化身掩人耳目,随即踏入传送法阵,朝着另外两域瞬移而去。
(给读者老爷们请罪!!!)
要是再拖上一段时间,把这些炼化,孙悟空的修为定是能达到大罗金仙,也不惧那如来佛祖。
不过如今却被镇压在五行山下,被那五行山镇压。
那五行山本是如来佛祖用大神通掌中佛国所化,这五行山有如来佛祖修为加持,但也支撑不了500年,属于是无根之水,总有消耗殆尽的一天。
所以刚镇压时孙悟空还能挣脱几分,可拿帖子一贴下,那五指山便在孙悟空身上扎了根。
上有五行镇压,相生相克,依靠五行之力源源不断抽取孙悟空的修为、精血来稳固五行山。
也多亏那些没有炼化的仙丹蟠桃,要不然孙悟空一身修为早就被抽取干净了。
这哪是如来佛祖仁慈,如来早知孙悟空有这一身地蕴,就想凭着五行山消磨孙悟空的修为,挫磨他的锐气。
孙悟空在山下待了一个月,被饿的皮包骨头。修为运转不起来,竟也是感受到了饥饿。
旁边的土地劝道:“大圣爷爷你就吃点儿吧,只有这些吃的。上面不同意,我也不敢给大圣整别的。”
孙悟空抬手将面前的铁丸铜汁打翻。
土地也是为难,佛祖有令不能让孙悟空死了。孙悟空不吃,自己也是没办法,便把铁丸铜汁放在孙悟空面前的地面上。
“大圣,活着才是根本。只有活着才有脱困的希望。小神去问问五方揭谛,他们若是同意,小神便为大圣寻点儿吃食过来。”
土地说完在原地化成一道白烟,缓缓消失在地面上。
孙悟空趴在地面上,眼眸中流出一滴眼泪。
另一边,土地来到了自己的土地庙,只见五方揭谛坐在庙中,正吃着凡人们给的贡品。
这几人的地位可都比土地高,土地等他们几位吃完,才走到面前说道:“上仙,那孙悟空还是不肯吃,若再不吃,估计会被饿死。还望一位上仙想想办法给他寻一些吃食,也好保他性命。”
五方揭谛中一位斜视一眼土地,冷笑道:“那妖猴不吃就饿着它,看他能倔到什么时候,真当他是齐天大圣。在我佛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
另外一位说道:“这样不好吧?毕竟那妖猴是佛祖钦点要活的,万一那妖猴到时候出来戴罪立功,要我的性命该如何是好?”
最开始的那位冷笑道:“佛祖说只要活的,可没说怎么活的,那妖猴若不吃,不吃就别吃了。咱们就用修为吊着他命,500年看他能倔到什么时候。”
剩下几位连连附和。
土地见此也自知,没有办法帮孙悟空求得吃食,便默默退了出去。
土地回到五行山下时,见地面上的铁丸铜汁丝毫未少,长叹了一声,说道:“大圣,小神帮你问了。只是…唉”
孙悟空沙哑的声音从,将东西端上来。”
土地连忙把铁丹铜汁端到孙悟空面前。
孙悟空一只手抓起铁丹塞进嘴里,嘴里传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端着碗一口将碗里的铜汁喝光,将碗放在地上。
土地接过碗,坐在孙悟空旁边,陪着孙悟空闲聊,讲着最近三界发生的事情,以免孙悟空想不开,心情抑郁。
就在所有人都未曾察觉之时,五行山的正上方,一道细微的裂缝悄然浮现。
这裂缝极为短暂,如昙花一现,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然而,就在这转瞬即逝的刹那,一道透明的灵魂,被法则裹挟着,自高空中极速坠落,重重地砸落在五行山上。
在灵魂触碰到五行山的那一刻,竟毫无阻碍地融入其中,顺着五行山抽取孙悟空修为与精血的运行路线,一路前行,最终抵达了孙悟空正上方的石头内。
自那之后,这块石头开始悄然拦截五行山对孙悟空修为和精血的抽取。
渐渐地,从那石头之中,竟传出了一股极为微弱的心跳声,若有若无,却又真实存在。
牛家村西的破方当中,一个中年汉子虚弱的躺在木板床上,上面只浅浅的铺了一层茅草。
那汉子消瘦的脸庞,虚弱的坐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来到水缸前舀了一碗水灌进嘴中。
摸了摸额头烧总算是退了下来,在这种地方生病,又没有医生身体还那么营养不良,就算病死了,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愿意给自己收尸。
陈关一瘸一拐的走出门了,想寻根木头做拐杖都找不到,他这牛家村旁边的几座大山都是黄地主家的,就算你在山里砍一根木头那也不行,所以在冬天的时候村周围的地面能烧的早就全烧了,哪还有什么木头给陈关当拐杖用。
陈关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着,一直走到中午才来到地头,看着满地的杂草和病殃殃的麦苗,脸上不禁露出绝望之色。
几个往地里送饭的妇人路过陈关的田地,不禁啧啧道:
陈家这小子竟然没死,可这看着地里的样子恐怕今年也不好过。
另外一个妇人摇头道:
陈家这小子命苦啊,家里人都在一年死完了,好不容易熬了过去,前阵子又搞了个什么香皂,刚在旁边的县城卖了几个铜板,就被城里的老爷给砸了摊子打瘸了腿,赶了回来,咱们平头老百姓那种东西的配方咋能留在手中?
陈关听到妇人的话,背脊猛地一僵,扶着田埂的手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他缓缓转过身,阳光刺得他眯起眼,瘦得脱形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只有眼底翻涌着不甘。
命苦?
他低声重复,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陈家三代佃户,爹娘哥嫂去年冬天冻饿而死,我守着这几亩薄田,想着做块香皂换口吃的,没偷没抢,凭什么就该被砸了摊子打断腿?
送饭的妇人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噎了一下,其中一个叹口气:
关小子,你这又是何苦?那些老爷们的心思,咱们猜不透也斗不过。你看这麦子,虫害加天旱,怕是收不上来多少,你这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