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跨维度分析报告从倭马亚王朝切入(1/2)
少女主簿贞晓兕算看明白了,从麦地那的协商制到大马士革的世袭制,倭马亚王朝呈现出典型的“父权认知过载综合征”。
穆阿维叶立子为嗣的行为,被贞晓兕在《权力应激障碍手册》中归类为“草原部落记忆与帝国治理需求的结构性冲突”——即游牧传统中强烈的家族血脉保护本能,与新兴帝国所需要的制度化权力传承之间产生的深刻认知失调。
这种世袭转型不仅动摇了早期伊斯兰的共识政治基础,也在统治集团内部埋下了持续的权力合法性危机。
与此同时,大唐正处于从高祖李渊到太宗李世民,再到玄宗李隆基的权力传递过程中。
唐朝虽然也实行皇位世袭,但其继承制度融合了儒家礼法、科举官僚体系与军事贵族平衡机制,形成了一套相对成熟的“天命—官僚”复合型政权架构。
贞晓兕在对比中发现:“当倭马亚人在血统世袭中挣扎时,唐帝国已经发展出以宰相制度、三省六部制和科举选拔为支撑的治理体系,这种体系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权力代际传递的认知负荷。”
年纪轻轻就当了大叔的贞德本此刻掸掸官服袖子,一嘴东北口音。
“诸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儿,大姐小妹,我是鸿胪寺扛把子——贞晓兕她叔!今儿咱不讲别的,就讲那‘白衣大食’——倭马亚王朝,咋跟咱大唐‘咔咔’撞车的!整不明白的,听完保证你比村口王大爷还明白!”
“咱们先捋清楚时间线,别整懵了:
倭马亚那一家子,661年开张,750年黄摊儿,拢共干了89年。
咱大唐呢?618年点火,907年熄火,属于超长待机型选手。
掐头去尾,两家重叠了整整90来年——这段时期,正是从咱唐高祖到唐玄宗那段‘嘎嘎上升’的黄金年代,跟倭马亚‘咣咣撞腰’,一点儿不差!”
贞晓兕通过这一段时间对历史的关注,开始注意到疆域扩张的心理学代价。
倭马亚王朝在极盛时期横跨亚、非、欧三洲,其疆域之广,在贞晓兕构建的“空间认知压力模型”中被归类为“超阈值感官负荷”。
她在敦煌残卷的批注中犀利地指出:“当驿马需要奔驰三个月才能穿越国境时,统治者的心理地图会出现断裂性扭曲。这直接导致了叙利亚贵族对安达卢西亚叛乱的共情失效,也暴露了帝国在跨区域治理上的认知局限。”
相比之下,唐帝国在七世纪中后期也经历了大规模的疆域扩张。658年,唐灭西突厥,设立安西都护府于龟兹,将势力延伸至锡尔河与阿姆河流域。
然而,唐廷通过都护府制度、羁縻政策与驿传系统,构建了一套相对灵活的边疆控制机制。这套体系虽非完美,却在相当程度上缓解了因疆域辽阔所带来的治理压力,使得长安的政令仍能有效传达至中亚前沿。
贞德本:“再说唐高宗永徽三年,也就是658年,咱们把西突厥给‘团灭’了,设了安西都护府,总部搁在龟兹,势力一路怼到锡尔河、阿姆河——那地方现在叫‘斯坦’系列,啥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都在那一带。
倭马亚那边也不含糊,651年把波斯给‘按地上摩擦’了,拿呼罗珊当跳板,715年冲进来,把费尔干纳也给占了。
这下可好,两家在中亚‘脸贴脸’了!就跟春运火车上,你抱着泡面,我抱着烧鸡,筐碰筐,谁也躲不开谁!”
贞晓兕从来没有如此细致地做功课——关于唐朝意识形态建设的功课。
面对什叶派及其他反对力量的持续挑战,倭马亚王朝始终陷入贞晓兕所称的“先知光环转移困境”。
他们在建设大马士革清真寺时,刻意强调建筑的宏伟壮丽,正是试图通过“空间叙事”来弥补其在血缘合法性上的缺失。
这种“建筑替代性认同”策略,与同一时期武则天兴建明堂、利用佛教意识形态强化个人权威的做法,形成了跨文明的有趣呼应。
唐朝在合法性建构上,则依靠儒家礼制、史学编纂与对外册封体系,构建了一套以“天朝—四夷”为核心的世界秩序观。
唐廷对倭马亚,也就是白衣大食的认知,并非基于宗教正统性,而是将其视为“远蕃”,纳入朝贡体系的叙事框架中。这种叙事不仅强化了唐的中央权威,也在一定程度上规避了类似倭马亚所面临的宗教—血缘合法性危机。
贞德本继续白虎:“永徽二年,也就是651年的八月,倭马亚第一波使节,扛着大包小裹,吭哧瘪肚进长安了!《旧唐书》白纸黑字写着:‘大食国始遣使朝献’——翻译成现代话就是:‘白衣大食老铁第一次来给皇上送礼啦!’
从那以后到798年,阿拉伯,包括倭马亚和后来接盘的阿拔斯,一共来了四十多回,回回都带‘进口货’,皇上也回回赏‘大唐特产’。
说白了,这就跟咱现在‘南北互赠年货’一个理儿——他们带的是玻璃珠子、香料面儿,咱回赠的是丝绸、茶叶、唐三彩。礼尚往来,倍儿有面儿!”
夏林煜此刻还没认识到唐的文治策略有多牛笔……
阿拉伯语在倭马亚时期的官方化,被贞晓兕归类为一场“帝国认知重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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