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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大腿藏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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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那件深色紧身T恤本就贴身,方才拔枪的动作又猛,衣料被扯得更紧了些,几道细微的褶皱顺着肩胛滑向胸口,将那饱满的弧度勾勒得愈发分明——不算夸张却足够惹眼的轮廓,像两颗被巧手揉圆的玉团,随着她气呼呼的急促呼吸轻轻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带着惊心动魄的韵律,既藏着未经世事的青涩,又透着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丰盈张力。领口本就不高,方才的动作让一侧领口松垮下来半寸,露出一小片细腻如瓷的锁骨窝,灯光斜斜打在上面,映出层朦胧的柔光,连带着颈侧跳动的动脉都看得隐约分明。

更惹眼的是她紧绷的腰线,T恤下摆堪堪收在牛仔裤腰里,勒出一截紧致的腰腹,与胸前的丰盈形成鲜明的曲线对比,再往下是被牛仔裤包裹得笔直修长的双腿,整个身形透着股利落又火辣的劲儿,像株迎着风的红玫瑰,带刺却艳得让人挪不开眼。路人的目光在那起伏的弧度上打了个转,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嘴角的笑纹里又多了几分不加掩饰的惊艳。

路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眼神里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甚至故意眨了眨眼,仿佛在无声地赞叹那动人的曲线。这目光太过直白,像带着温度的钩子,挠得人心里发慌。

“你——”沈嫚瞬间被这邪恶的眼神刺得心头火起,脸颊“腾”地涨成了绯红色。她死死咬着下唇,唇瓣被抿出一道白痕,握着拳头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她猛地抬眼,眼底像是燃着两簇小火苗,语气又急又硬,“等你跟爷爷说完正事,就在这院子里找个宽敞地方,咱们好好切磋切磋,看谁先跪地求饶,怎么样?”

“好,如你所愿,就今天。”路人仰头朗笑两声,那笑声洪亮得像铜锣敲在空院里,震得墙角的蟋蟀都歇了声。他眼角眉梢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几分看好戏的戏谑,故意抬起右手,“啪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衣襟被打得微微晃动,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挑眉看向沈嫚时,语气里还带了点挑衅:“到时候可别哭着喊停,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长毛的爷爷望着这两个针锋相对的晚辈,无奈地摇了摇头,花白的胡子随着动作轻轻颤动,额头上的皱纹也拧得更紧了些。他先是狠狠瞪了长毛一眼,见长毛梗着脖子别过脸,又转向气鼓鼓的沈嫚,眉头皱成个川字,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愠怒:“你们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一点规矩都不懂!”

训完晚辈,他立刻转过身,脸上的严厉瞬间褪去,换上一脸歉意的笑,对着路人微微拱手,腰杆都弯了几分:“高人先生,实在对不住,这两个孩子被我惯坏了,无状得很,让您见笑了。”

“哎,老伯您这话说的哪里话。”路人连忙上前一步,双手摆了摆,脸颊微微泛红,被“高人”二字叫得有些不自在,连耳根都热了。他收起玩笑的神色,板起脸认真纠正道:“我倒是觉得这俩孩子性子直爽,有股子冲劲,挺对我脾气的。对了,我叫路人,您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别总‘高人’‘高人’的,听得我头皮发麻,实在受不住。”说着,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那好吧,路老弟。”老者见他态度恳切,便不再坚持,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再次侧身朝别墅大门伸出手,掌心向上托着,弯腰的幅度比刚才更显恭敬,语气里带着几分热络:“这回,咱们真该进屋了,外面风凉,我让老婆子沏了新茶,咱们屋里说话。”

沿着园林间铺就的碎石小路往里走,脚下的青灰色石子被月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大小不一的鹅卵石硌着鞋底,发出“沙沙”的轻响,混着远处草丛里此起彼伏的虫鸣,倒像是谁在暗处拨弄着细碎的琴弦。小路两侧是修剪得齐整的冬青丛,叶片边缘还挂着晶莹的夜露,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清苦的草木气,混着旁边月季花丛里飘来的甜香,在晚风里缠成一团。

偶尔有夜虫被脚步声惊起,翅膀“扑棱棱”地掠过月季花瓣,带落几滴露水,砸在青石板路边的苔藓上,溅起细不可见的水花。那些月季开得正盛,深红、浅粉、乳白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花茎上的尖刺藏在绿叶里,像些羞怯又带点倔强的小姑娘。

我们一行四人没走多久,拐过一道爬满蔷薇的月亮门,便到了老伯居住的别墅前。那是一栋两层小楼,外墙贴着米黄色的仿古砖,砖缝里长着几丛细弱的青苔,给规整的墙面添了几分野趣。屋顶铺着青灰色的小瓦,瓦垄间积着薄薄一层尘,几株瓦松从瓦缝里探出头来,在晚风里轻轻摇晃。

最特别的是屋檐那圈飞檐,用青砖雕着简单的回纹,纹路里填着深灰色的灰浆,虽有些斑驳,却透着股老手艺的扎实。没有时下流行的玻璃幕墙,也没有花哨的罗马柱,只在二楼开了几扇木格窗,窗棂雕着万字纹,窗台上摆着两盆仙人掌,圆滚滚的像两个绿刺猬。整栋房子安安静静地立在月光里,倒像是把哪个老院子的青砖黛瓦完整地搬了过来,与周围的花草树木融得恰到好处,丝毫不见别墅的张扬。

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大门时,手掌先触到的是冰凉的铜制门环,上面雕刻的缠枝纹早已被磨得光滑。随着手臂发力,门板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轻响,像老辈人咳嗽时拖长的尾音,门轴转动的地方甚至泛起细碎的木屑,混着木头特有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整扇门都在借着这声响诉说藏了几十年的光阴。

路人迈过门槛的脚顿了顿,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眼前的景象完全打破了他对别墅的想象。一楼大厅挑高足有三米,墙壁是温润的米白色,没有贴时髦的墙纸,只在墙角处留着几道浅浅的木纹,像是原木拼接时自然的印记。天花板上没挂那些晃眼的水晶灯,只在正中央悬着一盏老式吊灯:黄铜灯架上爬着层暗绿色的铜锈,几缕蛛网轻轻粘在灯臂末端,磨砂玻璃灯罩边缘磕掉了一小块,透出的暖黄光晕不算明亮,却像块柔软的绒布,刚好把厅中央那片区域裹住,连带着空气中的微尘都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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