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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打他鸡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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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老大!”两人齐声应着,转身朝支援车走去。橡胶靴在地上踩出“噔噔”的急响,白大褂的下摆被带起的风掀起,露出里面深色的作训裤。没一会儿,就见他俩抬着个长条形的黑箱子出来,箱子上的金属锁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咔哒”一声,箱子被打开,里面那把家伙让所有人都吸了口凉气——那麻醉枪长得跟微冲似的,枪管粗得能塞进半截手指,枪身裹着防滑的橡胶套,握把处还嵌着枚小小的红色指示灯,看着就带着股狠劲。

“你们俩这是把兽医站给大象打针的家伙扛来了?”两毛四指挥员“噌”地站起来,军靴在地上磕出脆响,大步跨过去一把攥住枪管。那枪沉得惊人,他掂量了两下,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打个针而已,用得着这么粗的家伙?这玩意儿要是走火,怕是能直接在他身上开个窟窿!”

他说着往后退了半步,作训服的袖口被风掀起,露出小臂上结实的肌肉:“你们确定这是麻醉枪,不是给装甲车用的?”

高个白大褂抱着枪托,护目镜后的眼睛笑成了条缝:“老大您是不知道,刚才那细针头扎上去,跟牙签戳钢板似的。这把是特制的‘穿甲式’,枪管带气动助推,保证能穿透他那硬邦邦的肌肉层——放心,药量算得死死的,就是让他睡上半天,不是给他开膛。”

矮个的在一旁帮腔,用戴手套的手指敲了敲枪身:“对付这种‘钢筋铁骨’,就得用点硬核的。您瞧他现在还在网里拱得跟推土机似的,不拿出点真家伙,今晚谁都别想下班。”

指挥员盯着那枪管看了半晌,突然“啧”了一声,往旁边挪了挪步子:“行吧行吧,你们俩给我瞄准了!要是偏了半寸……”他扬了扬拳头,却没把威胁的话说完,只是朝网中努了努嘴——那男子不知何时停了挣扎,正睁着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手里的大家伙。

“教授!你们俩在那儿磨洋工呢?半天没个响儿,是等着看他把网子啃出窟窿啊?”

配电柜后面传来小李的吼声,他举着没电的电击枪,胳膊酸得直打晃,额头上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淌,砸在胸前的徽章上。周围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就是啊!再不动手,咱们都得在这儿耗到天亮!”“那网子都快被他扯出火星子了!”乱糟糟的喊声撞在铁皮柜上,回音嗡嗡的,听得人心里发紧。

“来了来了!这就来!”俩口罩同事哪敢再耽搁,抱着那把大口径麻醉枪往前冲,橡胶靴在地上踩出“噔噔噔”的急响,白大褂的下摆被风掀起,像两只慌慌张张的白蝴蝶。高个的跑到网边猛地刹住脚,鞋底在地上蹭出半尺黑痕;矮个的立刻蹲下身,稳稳托住枪托,护目镜后的眼睛眯成条缝,死死锁定男子后腰那块微微凹陷的地方——那里的肌肉还在突突跳动,像块不安分的铁块。

“噗呲!”

麻醉枪喷出一股白色气浪,带着强劲的推力,特制针头“嗖”地扎了进去。几乎就在同时,网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沉闷的“啊——”,那声音不像剧痛的嘶吼,倒像鼓足的气球被突然扎破,尾音拖着浓浓的疲惫,在空气里颤了两下就没了声息。

“怎么回事?”两毛四指挥员“噌”地窜过来,军靴碾过地上的碎玻璃,发出“咔嚓”的脆响。他扒开围上来的同事,只见那男子已经像摊烂泥似的瘫在网里,原本贲张的肌肉软塌塌地陷下去,脑袋歪向一边,眼睛闭得死死的,连粗重的喘息都变得匀细了。

“不清楚啊。”高个白大褂摘下口罩,露出被勒得发红的脸,他蹲下身,隔着网面探了探男子的鼻息,又摸了摸颈动脉,缩回手时松了口气,“呼吸挺稳的,脉也跳得匀。可能是麻药起效了,也可能……是刚才那下太突然,给吓晕了?”他说着挠了挠头,护目镜滑到鼻尖上,露出眼里的茫然。

周围突然静了下来,应急灯的滋滋声显得格外清晰。众人盯着网中一动不动的男子,过了几秒,不知是谁先“噗嗤”笑出了声:“合着这钢筋铁骨的硬汉,也怕打针啊?”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瞬间漾开一片笑声,连两毛四指挥员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总算能松下来了。

正这时,一个穿着橙黄色反光背心的年轻同事大步跑过来,裤脚沾着圈黑灰,手里的记录本被风吹得哗哗响。他跑到两毛四指挥员面前,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胸前的工牌上:“队长,这几个从后门堵着的跟班,还有地上这位‘铁金刚’,都捆结实了,咋处理?”

指挥员正弯腰揉着被网枪后坐力震得发麻的肩膀,闻言直起身,军靴在地上碾出半圈灰痕:“还能咋处理?老规矩,叫辆转运车,连人带网打包送辖区单位,让他们慢慢审去。”他说着朝墙角那几个被反剪着手的家伙瞥了一眼,那些人早没了刚才的嚣张,缩在一块儿瑟瑟发抖。

“得嘞!”年轻同事脆生生应着,抬手用食指和拇指圈了个“OK”,指尖还沾着点干涸的泥渍。他转身刚跑出三步,就听高个白大褂在后面喊:“杀手!回来!那枚穿甲针头得收回来,证物不能落现场!”

被叫做“杀手”的同事猛地刹住脚,鞋底在地上蹭出半尺白痕。他回头时,嘴角撇得能挂个油瓶儿,眼睛瞪得溜圆:“我说教授,你个斯文败类!那地方你也敢下针?换别处我帮你拾掇拾掇还行,这男人命根子旁边的活儿,您老还是亲力亲为吧,我可不敢沾手——回头我家那口子知道了,得以为我学坏了。”说着还夸张地往后跳了半步,双手在胸前摆得跟拨浪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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