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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做老大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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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何举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在昌阳公府先吃到了长安姐姐的“大瓜”。

回想方才在府门前,沈瑜开口唤卫绪玉为爹的场景,她见到长安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卫大人当真是沈瑜的爹啊?”

她在御前这些时日也不是光撒娇卖乖的,对前朝后宫都有所了解。

虽然父皇只给了卫绪玉一个闲职,那是因为他身体多病的缘故。卫绪玉是父皇用来安抚旧臣的人,总不能因为寄予重任给把人累死吧。

“当然。”

这件事在京城的大户人家都已知晓,也就是何举霄住在宫里面,才没听说。

“不愧是长安姐姐,眼光真好。”

长安不欲多谈这件事,而是问起了昨日宫里面传出来择选驸马的消息。

何举霄哀叹一声,“我现在就是就是一个金娃娃,有的是人家想要来争抢。不过,我得选出个好拿捏的男子为婿。”

长安听后,也不好多说其他。

她只是提醒道:“那你可别选个脑子太差的人啊,想想安王。”

安王,乃是前朝某一位皇帝的幼子,又因同母兄长登基为帝,他生前那是尊贵显赫,死后随葬帝陵。

可惜孙子脑子不好使,卷入了夺嫡之中。

这场夺嫡之争并非仅仅是站队那么简单,而是他的孙子真的为其中一位皇子谋反出了大力气,真刀真枪的伤害到了皇帝,以及日后登基的那位皇子。

最终,他的孙子以及其子女皆被处以死刑,而安王也因为受到牵连,死后也不得安宁,甚至被迁出了帝陵,重新草草安葬。

何举霄原本只是想挑选一个好拿捏、看着顺眼的驸马。

但听到长安说起安王后,想了想自己死后还得因子孙不肖而受到折辱,顿时改变了主意。

被后人在坟前哭泣许愿也就罢了,这等事情还是得避免一下。

何举霄若有所思道:“那这人既不能太过聪慧,但也不能过于蠢笨而影响后代。”

“这事你自己多思量。”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何举霄实在不想在长安姐姐面前一直说这个。于是她直接转移话题,说起了其他事情。

“我自回京就想不明白,张家在朝上竟然如此为我卖力,二嫂对我也是格外殷勤。”

她回来后才知道,若非张将军在朝上多次仗义执言,那她攻下突厥的奖赏得薄上三层。

长安倒是知道这件事为何,但抿于尘埃的事情,没必要说出口。

直接对着何举霄分析着如何回报,“张家现在所求也不过是为着成公子,他现在还是颖王世子,公主可在这上面投桃报李。”

“二哥已死,父皇到底是将他投敌的事给压了下来,但心中却多有恼怒,所以二嫂那道请求成儿承袭颖王的折子才会一直被压着。”

毕竟,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人都能明白,如果鹤城失守,这个刚刚建立起来的王朝将会陷入被多方夹击的困境。然而,二哥却仅仅因为一己私欲,就毫不犹豫地做出了这种叛国投敌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她现在刚同父皇的关系重新和乐起来,现在涉及到二哥的事情,很不好去掺和。

“且在等些时日,我便去相劝父皇。”

只是她等下得去一趟颖王府,先去将二嫂的心给安了。

何举霄心里正想着这件事如何去做,便听到了长安姐姐感叹天下一统,指日可待。她顿时明白这件事得尽快去做,才好让张将军日后为她出力。

三哥也快将北地收复了,等他回来定会同太子龙争虎斗,那时父皇的心情可不会好。

当下,何举霄便面露歉意的提出了告辞。

长安明白她的处境,也并未多留,只是让果子去书房将她早就写好的信拿给何举霄。

“先不必拆,回去再看。”

里面也没有写什么,不过是推荐下月莲的医馆。听说,她研究出了男子避孕的方子出来,凡是男子吃了那种汤药,手腕便会出现米粒大小的红痣。

可现在天下初定,正是鼓励人口生育的时候,所以这等秘方也只有老客户知晓。新客则是有老客的亲笔信,才能知道的更多。

——

两年后的昌阳公府,今晚并无月光照耀,但在府内各处的守卫高举火把,让整座府邸照得亮如白昼。

长安高坐在厅堂询问小七道:“人现在都到哪里了?”

“正在打宫门呢。”

小七看着宫门口处那些正在惨烈拼杀身影,要想攻破宫门并非易事,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它转而关注起来昌阳公府所在的东城。这里所住的官宦人家也同长安的安排所差无几,家家门户紧闭,命令下人们把守在府门的各处,以防不测。

“有些宵小想要趁机来附近生事,但也不足为惧。”

那些人现在只敢去攻击文官的府邸,却不敢轻易招惹以军功起家的将领府邸。

只是等城外的守军进京后,情况怕是会更加混乱。

长安今晚不眠,也是在防范后面会进城的兵来她府上浑水摸鱼。

沈瑜感觉她隐约已经听到了外面喊杀声,担忧的对长安问道:“娘,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她现在有些后悔听了娘的话,没在得告知城内有大事发生的事后,生拉硬拽将祖父和娘亲都带去城外的庄子上,这样就不用在这里担惊受怕了。

长安自然是有信心,才会留在府邸。她还没有看过逼宫造反的戏码呢。哪怕她没有参与进何举瀚逼宫之事,但是有小七在,对于他们的计划也知道的十有八九。

也就沈瑜在为这事烦扰,长安手捋着沈瑜头盔上面的红缨,不紧不慢说道:“天亮之前,不用担心。”

“娘,您说这皇上怎么就不明白‘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道理呢?”沈瑜满脸不解地问道。

在她看来,当今圣上才刚刚登基没几年,就已经昏庸起来了。

尽管她尚未到可以步入朝堂的年纪,但因着娘亲和爹爹总是用朝堂上的事情来教导她,所以她对于今日之事的发生也有所了解。

当今圣上对他登基后才出生的幼子宠爱有加而对于太子,圣上则处处刁难,让太子难堪不已;对平定天下有大功的晋王多次斥责,不停削弱他手中的兵权。当然,其他王爷也没有幸免于难,不知道哪日就会受到申饬的口谕。

也就是何姨母去了塞羽城,远离了京城这些纷扰。

“谁不愿意唯我独尊呢?只是皇上玩脱了。”

难道何宽对于那小皇子就是真心疼爱的?长安可不信,而朝中大臣自然也不信。

晋王的长子都快要到了能成婚的年纪,自然也不是因着抢夺父爱才有了今日这场逼宫。

本质上,还是权力之争。

她干脆就着皇家这场父子反目的戏码,开始教导起来沈瑜如何为主,如何为臣。

直到听小七说晋王何举瀚、太子何举滔,以及当今圣上都在承天殿内。长安才打断了话头,转而吩咐沈瑜去巡逻府内,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而她自己,则是通过小七的视角,开始观察起承天殿内的情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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