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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峡往事,或关于冰镇饮料的救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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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高天原告别秀两个月之后的故事。

长江,三峡。

下午时分的阳光落在长江的江面上,碎出无数细碎的金光,

这场景可以称得上是浮光跃金,但静影并不沉璧,因为青铜大厦实在是个庞然大物,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承载它的影子。

青铜大厦将它巨大的阴影投在江面上,像一头耸立的巨兽,几乎要将江水压塌。

好在这座城市以阳光朋克的规划解构了这份压迫,不然连游客都要感叹青铜之王的力量,竟然能够在城市之中铸造群山。

而此时此刻,在青铜大厦顶层的露台花园里,作为青铜城之主的老唐正盘腿坐在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本《火之鸟》漫画。

如今,距离告别秀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路明非带着绘梨衣踏上了寻找父母的非洲之旅,而老唐则如愿以偿地回到了青铜城,留在这里过悠闲的甩手掌柜,或者干脆说是少爷生活。

这从他在自家的私人花园里穿着夏威夷衫,手里捧着日本漫画作品充当忧郁的文艺青年就可以看出来。

通往花园的暗门开合了一下,酒德麻衣手里抛着两罐冰镇可乐从中走出,她走到老唐身边,顺手递给老唐一罐。

她是跟老唐一块儿来的青铜城,而康斯坦丁也顺利解决了她的黄金瞳问题。

原本酒德麻衣是打算立刻就走的,但是出了点意外——苏恩曦不要她了。

路明非和绘梨衣的“新东京爱情故事”有了新的副导演,所以麻衣直接被炒了鱿鱼。

于是她失业至今,懒得再一个人奔波,因此赖在青铜大厦不走。

没有退役,只是没有人要。

“我靠好冰……!”

老唐接过冰镇可乐,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随后看清了手里的饮料,

“为什么不是冰镇冰红茶?这种时候最适合喝冰镇冰红茶了!”老唐说。

“爱喝不喝。”

酒德麻衣在旁边的另一处藤椅上坐下,又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书,

“《火之鸟》·未来篇……你不是早看过了吗?早在上个你酷爱马钱子碱咖啡的世界线的时候。”

“在重读。”

老唐合上书,语气像是在解释为什么红烧牛肉面是所有泡面款式当中的最具经典之作,

“有些东西每读一遍都会有新发现的,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酒德麻衣挑眉。

龙王诺顿——或者说罗纳德·唐——是个会在尼伯龙根里造加特林机枪的疯子,也是能对着一本上世纪漫画反复咀嚼的文艺青年。

她一直觉得这事儿矛盾得很有趣。

“这么多龙王里,你的爱好好像还不赖?”麻衣说。

“确实。”老唐点头,“毕竟我不爱吃人肉,也不怎么好色。”

“这书真这么好吗?”酒德麻衣问。

“这话说的,作为一个日本人,你才是更应该明白手冢治虫含金量的人吧。”老唐说。

“只知道他是漫画之神。”酒德麻衣说。

“那火鸟系列就是漫画之神最巅峰的系列作品。”老唐说,“也就是神中神。”

“好高的评价。”

“你看了就知道了。”

酒德麻衣没说话。

‘你看了就知道了’,这话莫名有一种佛偈的感觉。

但酒德麻衣现在不想参悟佛偈,有件事在她心里憋了很久,一直没来得及说,也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她一直想问自己一件事:当时如果苏恩曦的导演组还有空缺,可她真的能够下定决心过去吗?

三峡的夏风太懒,青铜大厦的沙发太软,老唐的鱼竿又总在眼前晃悠。

这些东西仿佛都在让她留下来,而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

不能再拖下去了,酒德麻衣如是想道。

人总是要去面对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点了一首《DuelCoDaw(Desperado)》。

音响里流淌出西部乐的旋律,吉他横扫,鼓点急促,正如歌名《决斗黎明》一样,曲子紧张激昂,像是亡命徒彼此对峙时的心跳。

老唐原本正仰头灌可乐,听到这动静的时候差点没喷出来。

“怎么突然放这个?你想和我决斗啊?”

“只是觉得适合现在的天气。”

酒德麻衣靠在藤椅扶手上,纤细的指尖轻轻敲打着可乐罐,

“阳光,江风,还有无所事事的午后——除了缺两把左轮枪,就好像西部片的场景。”

“那你应该放《DtadGri》。”老唐说。

他动手打了个响指,炼金术的微光闪过,另一首曲子缓缓响起。

比起《DuelCoDaw》的锋芒毕露,这首曲子的节奏更加沉缓,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渐进的鼓点像是酒吧旁边的老牛仔一边喝酒一边讲故事。

“这首才适合发呆。”老唐伸了个懒腰,“《DuelCoDaw》太紧张了,像赶着去送死。”

“我还以为你只要是西部音乐就可以了。”酒德麻衣说。

“以前忙着打架,哪有空研究BGM?”老唐耸肩,“现在不一样了,我可是退休人员,得讲究讲究生活品质。”

酒德麻衣轻笑一声,没再接话。

两人沉默下来,只有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江水在远处奔涌,阳光晒得藤椅发烫,老唐的漫画书被风吹得哗啦翻页,他却没去管,只是盯着江面出神。

麻衣也在等,她在等音乐重新将气氛烘托起来。

壮烈沉重的秘密,需要用一个壮烈沉重的背景音乐来衬托,

她选用《黎明决斗》就是因为这个,但老唐选的《尘埃与污垢》也不错。

就好像她接下来要说的那个沾染了尘埃和污垢的秘密一样。

酒德麻衣一直耐心地等着,等到第一个渐变音响起,

像是酒吧里,老牛仔终于放下了酒杯,一声叹息,开始讲他年轻时的故事。

“罗纳德·唐。”她说。

老唐正在打节拍的手指顿住了。

这是酒德麻衣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不是“老唐”,不是“罗纳德先生”,不是“诺顿殿下”,甚至不是调侃时的“龙王大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深潭,激起一圈圈无法忽视的涟漪。

“怎么了?突然这么正式……”老唐打了个哈哈。

酒德麻衣转过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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