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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心跟着揪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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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如同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拼命思考着摆脱追兵的办法。他的脚将油门也踩得更狠了,发动机发出怒吼,吉普车如受惊的野兽般向前猛冲。车身在崎岖的路面上剧烈颠簸,每一次碰撞都让车上的两人的心跟着揪紧。

何晨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喉咙干得冒烟,他清楚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迅速探身到座位下,双手颤抖着紧紧握住那把狙击枪。

这把枪陪伴他们历经无数险境,是他们在绝境中的最后依仗。他的手指熟练地抚摸着枪身,仿佛在安抚一位并肩作战的老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但那心跳声却愈发响亮,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缓缓摇下车窗,刺骨的寒风瞬间灌进车内,如同一把把冰刀,吹得他脸颊生疼,泪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里打转。

他将狙击枪架在车窗上,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瞄准镜,紧紧锁定住领头摩托的轮胎。那轮胎在飞速转动,仿佛一个黑色的漩涡,每一次旋转都让何晨光的神经紧绷一分。稍有偏差就可能错失良机,他的手心满是汗水,紧紧握住枪托,调整着呼吸的节奏。何晨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倒计时,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梁哥,稳住车子!”何晨光大声喊道,声音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这一嗓子能喊出所有的力量。

梁松微微点头,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竭尽全力保持车身的平稳。每一个细微的晃动都可能影响何晨光的射击,他的双手像是被焊在了方向盘上,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何晨光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感受着扳机的弹性。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瞄准镜里的轮胎,等待着最佳的射击时机。

时间仿佛凝固了,世界只剩下他和那飞速逼近的摩托车。当摩托距离拉近到合适的范围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果断扣下扳机。

“砰!”一声巨响,子弹如闪电般呼啸而出,瞬间穿透黑暗。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唯有子弹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

子弹精准地击中了领头摩托的轮胎。轮胎瞬间爆裂,橡胶碎片如烟花般飞溅,摩托车失去平衡,像喝醉了酒的醉汉般剧烈摇晃起来。

车上的士兵惊恐地大叫,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双手拼命想要稳住车身,但一切都是徒劳。摩托车在高速行驶中侧翻在地,与地面剧烈摩擦,火星四溅,扬起一片尘土。那名士兵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狼狈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上的军装被擦破,露出一道道血痕。

另一辆摩托车上的士兵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加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怒吼,试图绕过同伴的残骸继续追击。同时,他举起手中的步枪,对着吉普车疯狂扫射。子弹如雨点般不断在车身周围呼啸,打在车身上发出“砰砰”的声响,火花四溅。

梁松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再在这条开阔的路上硬抗,他们迟早会被追兵的子弹打成筛子。

情急之下,他迅速扫视四周,目光如同敏锐的鹰隼。终于,他发现路旁不远处是一片广袤的玉米地。那茂密的玉米秸秆在夜色中影影绰绰,此刻仿佛成了他们求生的希望屏障。

“晨光,抓紧了!”梁松大喊一声,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猛地用力一打,方向盘几乎被他拧断。

吉普车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发出一阵尖锐的轮胎摩擦声,轮胎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硬生生地扭转方向,冲进了那片玉米地。

车子刚一驶入,密密麻麻的玉米秸秆便如潮水般向车身涌来。粗壮的秸秆狠狠地刮擦着车窗,发出“哗哗”的刺耳声响,仿佛无数只手在拼命想要将他们的车子拽停。秸秆刮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何晨光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震得身体猛地一晃,手中的狙击枪差点滑落。他赶紧抱紧枪,大声回应:“梁哥,这路可太难走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梁松咬着牙,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那被秸秆遮挡得模模糊糊的道路,仿佛要穿透这层层阻碍看到希望的曙光。

他大声喊道:“没办法,只有这里能躲一躲!”他的额头满是汗珠,汗水湿透了他的衣领。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但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努力控制着车子在玉米地里穿行。每一次车轮碾过地面的坑洼,车身都剧烈地摇晃起来,车内的物品被甩得到处都是,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后面的追兵哪肯罢休,他们骑着摩托车也一头扎进了玉米地。玉米秸秆被摩托车硬生生地撞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那名士兵一边在颠簸的玉米地里艰难操控着摩托车,身体随着摩托车的晃动而摇摆不定,一边举着枪疯狂射击。“砰砰砰”的枪声在玉米地里回荡,惊起一群栖息在玉米叶上的飞鸟。子弹不断地射向吉普车,打在秸秆上,秸秆纷纷折断。

“小心!”何晨光突然大喊。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巨响,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后窗玻璃。

瞬间,玻璃如蛛网般碎裂,裂纹迅速蔓延至整个玻璃面。紧接着整面玻璃轰然崩塌,碎片四溅,

吉普车终于冲出了玉米地,前方,干涸的河床横亘眼前,那龟裂的土地仿佛是被岁月狠狠撕扯过的伤口,又像是一张张干涸欲裂的嘴唇,无声地诉说着往昔岁月的沧桑与苦难。河床里,大小不一的石块和砾石随意散落,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犹如潜伏在黑暗中的无数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场逃亡的到来。

梁松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如纸。他紧咬着牙关,腮帮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鼓起。

他深知,这片干涸的河床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一场新的、更为严峻的考验。每一块突兀的石头,每一道深陷的沟壑,都可能成为他们逃亡路上的致命威胁。“坐稳了,这路不好走!”他扯着嗓子大声提醒何晨光,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有些嘶哑。

话音刚落,梁松猛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吉普车发出一声怒吼,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般,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河床。

车身瞬间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摇篮,在高低不平的河床上剧烈颠簸起来。每一次车轮碾过石块,都发出“砰砰”的巨响,仿佛是沉闷的战鼓,敲打着他们紧张的神经。底盘与尖锐的石头不断摩擦,迸射出一连串耀眼的火花,在黑暗中如同绽放的危险烟花,短暂而又刺眼。

梁松的身体随着车子的起伏而不断晃动,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座椅上。他竭尽全力控制着方向,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紧紧盯着前方那模糊不清的道路,试图寻找相对平坦的路线。他的双手像是被钉在了方向盘上,每一次微小的转向,都凝聚着他全部的注意力和力量。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何晨光被颠簸得几乎坐不稳,整个人随着车子的晃动而左右摇摆。他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才勉强保持住平衡。他透过车窗往后看去,心瞬间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只见追兵越来越近了,那些敌军士兵如同嗜血的恶狼,在月色下,他们的眼睛闪烁着疯狂而又贪婪的光芒。

他们骑着摩托车在河床的边缘飞驰,灵活地躲避着石块。摩托车的引擎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催命曲。

那些士兵手中的步枪不断喷吐着火舌,子弹如同雨点般呼啸着打在车身上,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仿佛是死神伸出的冰冷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他们的生命之门。

“这帮家伙阴魂不散!”何晨光愤怒地骂道,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那是对敌人的痛恨,更是对求生的渴望。

他迅速探出身去,半个身子都暴露在车外,凛冽的风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割在他的脸上。手中紧紧握着狙击枪,他努力让自己在颠簸中保持稳定,双脚在车厢里使劲抵住,身体微微弯曲,寻找着那一丝平衡的支点。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尖锐地呼啸,像是要把他卷走,但他全然不顾,只有那越来越近的追兵是他眼中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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