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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0章 给杜泽的惊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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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是女孩,叫杜思琪,就刻个‘琪’字,印记用朵小莲花,女孩家文静。”江琴掰着手指头数,“老二是男孩,杜思宇,刻‘宇’字,印记用颗小星辰,他名字里带宇宙的宇。老三是男孩杜思远,刻‘远’字,印记用只小鸿雁,盼他飞得远。老四是女孩杜思瑶,刻‘瑶’字,印记用片玉兰花,跟她名字呼应。老五最小,杜思辰,刻‘辰’字,印记用轮小月亮,辰时出生的。最后一个是干孙子,叫张刚毅,男孩,刻个小老虎。”

周师傅听得认真,从抽屉里拿出纸笔,一笔一划记下来,又问清了每个孩子的生辰,才说:“一个月后来取,保证让你满意。”

江琴放下定金,临走时又叮嘱:“师傅,这可是我心头肉,您多费点心。”

周师傅挥挥手:“放心,好玉配好孩子,我不会怠慢。”

接下来的一个月,江琴几乎天天往老街跑,有时是去看看进度,有时就坐在旁边看周师傅干活。见他把和田玉放在特制的水里慢慢泡,说是让玉质更温润;又看他用细如发丝的钢丝一点点切割,生怕碰出裂纹;刻字时更是屏住呼吸,刻刀在玉面上游走,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

“您这活儿,真细致。”江琴忍不住夸。

“玉是有灵性的。”周师傅头也不抬,“你对它上心,它就长得好看,戴在身上也养人。”

杜泽不知道母亲每天忙什么,不过他这里却是有了好消息。

杜泽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京都机场,然后开车就往胡同深处去了,车窗外掠过灰墙黛瓦,胡同里飘着炸酱面的香气,鸽哨声从头顶划过,倒比任何欢迎仪式都让他心安。

很快车在一扇朱漆大门前停下,门楣上挂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写着“杜府”二字,笔力浑厚,是徐工程托书法协会的老友写的。徐工程早已站在门廊下等,穿着件藏青色的中山装,手里攥着串紫檀手串,见杜泽下来,连忙迎上去:“可算把你盼来了,这院子就等你这位主子验收了。”

杜泽笑着捶了他一下:“跟我还来这套?我可是听说了,你为了这院子,可是费了不少心啊。”

“那可不。”徐工程引着他往门里走,推开厚重的木门时,门轴发出“嘎吱”一声轻响,像老物件在打招呼,“你嘱咐过,要按‘修旧如旧’的规矩来,一草一木都不能马虎。我光是找那些老工匠,就跑遍了整个京城,光木料就跑了很多地方呢。”

一进院的影壁墙先撞进眼里,是用苏州金砖铺就的,上面嵌着块汉白玉浮雕,雕的是“松鹤延年”,仙鹤的翅膀展开,羽毛根根分明,阳光照上去,玉质的温润混着砖面的哑光,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影壁前摆着两盆石榴树,枝桠上刚冒出红芽,徐工程说:“这是从妙峰山移来的老桩,秋天能结满红灯笼似的果子,讨个‘多子多福’的彩头。”

转过影壁,是一进院的正房,三间青砖灰瓦的北房,廊柱是清一色的金丝楠木,被工匠们打磨得油亮,木纹里还能看出岁月的包浆。“这柱子可是我托人从徽省老宅里收来的,民国年间的东西,你摸摸,这手感,新料仿不来。”拉着杜泽的手往柱上贴,楠木的温润从指尖传来,带着股淡淡的木香气。

正房的门是雕花的格扇门,糊着米白色的宣纸,推开时能听见“哗啦”一声轻响。屋里的地面铺着青石板,接缝处填着糯米灰浆,踩上去稳稳当当。最显眼的是靠墙的条案,摆着只青花瓷瓶,瓶里插着几枝初开的玉兰,徐工程说:“这案子是酸枝木的,你要求的‘明式风格’,没雕太多花,就腿足处有几个小卷草纹,看着素净。”

杜泽走到窗边,推开扇格扇,见窗外是片小小的天井,铺着鹅卵石,摆着口鱼缸,几条锦鲤在水里慢悠悠地游。“这鱼缸是老的,清代的官窑,我从潘家园淘来的,当时还裂了道缝,找了个锔瓷的老师傅,用金钉补的,你细看。”徐工程指着缸沿,果然有几道细细的金线,像给老物件系了条腰带。

“走,去二进院看看,那里才是重头戏。”徐工程引着他穿过抄手游廊,廊下的挂落雕着“暗八仙”图案,葫芦、扇子、玉板,雕得玲珑剔透,阳光透过雕花纹路洒下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廊柱间挂着几盏宫灯,灯罩是绢面的,画着山水图,徐工程说:“晚上点上灯,光从绢面透出来,暖乎乎的,比电灯有味道。”

二进院比一进院开阔,正房是五间的“大正房”,门窗全是紫檀木的,上面嵌着玻璃,却是特意找老玻璃厂定做的“水波纹”玻璃,从里往外看,院子里的景物像蒙着层薄雾,有种烟雨江南的朦胧感。“你说要现代化,但又不能破坏老味道,这玻璃可是费了我不少心思。”徐工程笑着说,“里面的卫生间都是嵌在耳房里的,墙面用的是仿古砖,热水器藏在吊顶里,你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杜泽走进正房,见屋里摆着套花梨木的圈椅,中间是张八仙桌,桌腿上的“马蹄足”雕得圆润饱满。墙上没挂现代装饰画,而是挂了几幅古画的仿制品,一幅是《千里江山图》的局部,一幅是郑板桥的竹子,徐工程说:“真迹咱弄不来,这仿品是请故宫的老师傅照着原作临摹的,连纸的做旧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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