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川木拜师（2/2）
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击伤自己的母亲，而是……触碰到她！
白轻盈落地，正好在墨玄预判的位置。对于墨玄的突然近身，她似乎有些意外，但依旧从容地抬手，指尖寒气凝聚，准备用简单的冰刺逼退他。
然而，墨玄不闪不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完全放弃了防御，左手五指成爪，悍然抓向白凝聚冰刺的右手手腕，试图干扰她的动作，同时右手中的苦无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并非刺向白的身体，而是划向她宽大和服的袖口！
“嗤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白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手腕一抖，一股柔和的冰属性查克拉轻轻震开了墨玄的手。
而墨玄也被这股力量推得踉跄后退好几步，最终体力不支，单膝跪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但他右手的苦无尖端，却勾着一小片质地柔软的布料碎片！
几乎在同一时间，困住博人的魔镜冰晶因为白瞬间的分心而能量供应不足，被博人终于击碎，博人脱困而出，却也是查克拉耗尽，瘫坐在地。
另一边，光斗也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查克拉，被冰龙一尾巴扫倒在地脱力昏迷。
测试结束，一炷香，才刚刚燃烧了不到三分之一。
看着场中那个虽然脱力却依旧紧紧攥着拳头、单膝跪地不肯倒下的墨玄，一直面无表情观战的秦羽，眉头微微挑动了一下。
墨玄的表现，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期，这份战斗的意志和对战斗的把握、以及最后那不顾一切的决绝，都隐约让他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秦羽缓步走到墨玄身旁，弯下腰，伸出手，用力掰开了墨玄那因为脱力和紧握而有些僵硬的手指。
一小片质地柔软的布料碎片，静静地躺在墨玄的掌心。
白这时也蹦跳着走了过来，看着秦羽手中的碎片，淘气地做了个鬼脸，语气轻快地说道。
“墨玄真的很厉害哦！最后那一下，连我都差点没完全躲开呢！反应、战术和决心都很棒！”
秦羽看着手中那微不足道却意义重大的“战利品”，又看了看眼前这个气喘吁吁、却眼神倔强的少年，沉默了片刻，最终几不可查地轻轻颔首。
那双总是冰冷的金色竖瞳中，极快地闪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欣赏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期望。
无论如何，这孩子身体里流淌着他的基因，而且……他确实……叫自己一声父亲。
良久，博人和光斗也相继恢复了一些体力，满脸羞愧地站了起来，看着秦羽手中的那片布料，又看了看彼此狼狈的样子，都低下了头。
秦羽将那一角布料随手扔在三人面前的草地上，声音冰冷而严厉，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
“三人联手，手段尽出，最终结果……只是撕下了一角衣服碎片，便全军覆没，你们的表现，很让人失望。”
秦羽目光扫过三人，无形中的压力让三个少年头垂得更低。
“在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
秦羽的声音平淡，却仿佛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已经需要独自面对志村团藏的根部的追杀，需要和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周旋博弈，在生死线上挣扎求存。每一次战斗，都是真正的搏命！而你们……”
秦羽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语意如同鞭子般抽打在三个少年的心上，让他们脸颊火辣，羞愧难当。
白见状，连忙出声宽慰道。
“好啦好啦，你别对他们要求太苛刻嘛！他们已经很努力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小怪物啊？小小年纪就能完美控制九尾的查克拉，还能把大蛇丸种下的咒印力量和九尾查克拉强行结合成那种可怕的新形态……。”
然而，白的宽慰非但没起到效果，反而像是一记重锤，再次狠狠打击了三小只的自尊心。原来……他们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差距，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吗？这种认知让他们更加无地自容。
而不远处，隐藏在树荫下的川木，也将白的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他浑身猛地一震！
“九尾……查克拉？咒印？他……他体内也有九尾？和那个…七代目火影一样？”
川木的瞳孔剧烈收缩，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一直只知道鸣人是九尾人柱力，却从未听说过九尾被分成了两半，更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银发男人体内也拥有着同样的力量！这个发现让他对秦羽的强大有了新的认知，同时也让他更加困惑和……渴望。
场中，秦羽虽然面色依旧严肃，但还是再次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白的话，也给了三小只一个台阶。
“虽然差强人意，但至少让我看到了你们的一些特点和不甘。”
秦羽淡淡的说着。
“我会根据你们现有的实力和短板，为你们量身定制修行计划。今天到此为止，回去好好反思。”
三人如蒙大赦，又倍感压力，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然后互相搀扶着，步履沉重地离开了训练场。
就在三人离去后，训练场变得安静下来。秦羽没有转身，却忽然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向场边的那片树荫。
“看了这么久，还不打算出来吗？”
树荫下的川木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他知道自己早就被发现了。犹豫了片刻，他最终还是咬着牙，从阴影中一步步走了出来，来到了秦羽面前不远处站定。
川木抬起头，鼓起勇气，直视着秦羽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金色竖瞳，因为紧张和激动，声音都有些沙哑和颤抖：
“我……我想变强！请你……教我修行！”
秦羽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没有任何波动，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冷淡地开口拒绝。
“不行。”
川木一愣，急切地追问。
“为什么？！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我……”
秦羽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能教你的人不是我。去找鸣人，只有他……才适合做你的老师。”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判决，瞬间让川木的心沉入了谷底，也为他未来的道路，指明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