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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 泰丰斯之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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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泰丰斯之死

在莫塔莉安的带领下,这支规模不大,却汇聚了灵族众多尖端武力的跳帮部队,正以无可阻挡之势撕开了泰丰斯布置的战线。

他们所展现出的精密配合和高效杀戮,与死亡守卫的臃肿迟缓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太空战舰这种狭窄环境下作战,本来应该是是死亡守卫的强项,但是现在他们却反被艾达灵族压着猛打。

若是让大远征时代的人类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死亡守卫的基因原体指挥艾达灵族的军团,疯狂痛击死亡守卫,恐怕所有人都会感觉这个世界终于是彻底疯癫了。

在泰丰斯的强制命令和控制下,成建制的死亡守卫连队,如同从腐烂梦境中苏醒的活尸,迈着沉重而蹒跚的步伐,向莫塔莉安率领的灵族精锐发起了决死的冲锋。

他们曾经是第十四军团的骄傲,被莫塔里安亲手塑造成最坚韧、最顽强的重装步兵,每一名死亡守卫能够忍受任何极端的恶劣环境,在毒气、辐射和致命的瘟疫中生存并战斗。

如今,这份坚韧却成了纳垢折磨他们的工具,让他们在永恒的腐烂中不朽。

莫塔莉安对这一切太熟悉了,她了解死亡守卫的战术,了解他们习惯于依靠无与伦比的耐性和厚重的阵线碾碎敌人,或是将暂时无法击败的敌人拖进战争的泥潭缓慢消耗。

因此,她极其冷静地指挥着灵族部队,用远超死亡守卫反应速度的机动性和毁灭性的远程火力进行针对。

指挥着擅长机动作战的灵族军团,甚至让莫塔莉安体会到了一丝察合台可汗指挥白色疤痕时的快乐。

“死亡守卫绝大部分时候都不掌握战争的主动权,而是采取防守反击战术,相比起来,这种快速游击加上火力覆盖的打法,才是牢牢将战争的主动权握在手中。”莫塔莉安心中感慨道。

有着白色疤痕作为参考案例,再加上原体超凡的学习适应能力,莫塔莉安的指挥能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完善进步。

幽冥骑士的日炎炮一刻不停的释放等离子球,这种不会因为过热而殉爆的武器深受原体的青睐,一枚枚巨大的刺目火球在密集的死亡守卫队列中炸开,将腐烂的血肉和锈蚀的盔甲一同汽化。

幻影泰坦的脉冲炮和星光炮如同死神的巨镰,在人群中清扫出宽阔的死亡地带。

而狂嚎女妖和突击蝎们则如同鬼魅,在重型火力的掩护下,精准地切割着阵型的边缘,将落单的瘟疫战士迅速解决。

莫塔莉安本人更是丝毫不吝啬亲自动手,她穿梭于枪林弹雨与瘟疫毒云之中,身先士卒为支派武士们做出了表率。

依靠着原体级的反应力,绝大部分重爆弹都如同长了眼般从苍白之王的身边划过。

而那些罕见的幸运爆弹,要么撞在莫塔莉安的灵能屏障上直接化为齑粉,要么被她手中的巨镰直接切成两半丧失动能。

寂静之镰每一次挥出,提灯手枪的每一次射击,都带着净化污浊,终结痛苦的翠绿弧光。

每当一个死亡守卫在她面前倒下,无论是被镰刀斩断,还是被提灯的光芒净化,莫塔莉安都能感觉到一种细微的灵魂抽离感。

她明白那是爱莎的力量在起作用,生命女神强行从那污秽的躯壳中,将被纳垢囚禁扭曲的灵魂碎片抢夺出来,避免他们死后再次回归瘟疫园,承受无尽的轮回折磨。

这些堕落的灵魂已无法回归帝皇打造的人类局域网,唯一的归宿就是在爱莎的怀抱中彻底消散,归于永恒的静寂。

这对他们而言,已是最大的仁慈。

然而莫塔莉安可以不断地在心中重复告诉自己,她的杀戮是对死亡守卫的救赎,但每一次子嗣灵魂的抽离,还是让她的心脏感受到一阵阵的刺痛。

泰丰斯在升魔之后,依然利用自己手中掌握的技术,以及纳垢的一丝神力,持续不断的制造着死亡守卫阿斯塔特,在新血的稀释下,那些军团时代的老人占比早已非常稀少。

哪怕这些死亡守卫的老人已经被腐化到面目全非,浑身长满了脓疮和瘢痕,甚至肉体都膨胀到了撑破动力甲,但是莫塔莉安还是能够认出那些昔日的熟面孔。

他们本来有着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爱好,但此刻都是一样的沉默僵硬,口中发出难以辨认的低语。

莫塔莉安能够听出死亡守卫低语的内容绝对是关于自己的,他们似乎依然在表达自己对原体的爱意和崇拜,但是表现出来的形式却是咆哮的链锯镰和喷吐着毒液的爆弹枪。

“纳垢扭曲了你们的意识,孩子们……”

“你们的本我,沉沦在邪神打造的幻梦之中,你们所做的和所想的,根本截然相反。”

莫塔莉安哀叹道,这种对人性和灵魂的亵渎玩弄,几乎让她怒火沸腾。

在死亡守卫组成的浪潮中,一名格外高大的死亡守卫终结者,顶着支派武士的压制火力,咆哮着冲过了火力网,挥舞着巨大的链锯镰直奔莫塔莉安而来。

他身上的脓疮不断破裂,喷洒出恶臭的汁液,暴露在外的肠道如同灰色的蛇般蠕动,头盔早已和血肉融合到了一起,露出半张完全溃烂的恐怖面容。

但莫塔莉安认得他盔甲上残存的徽记,那是属于一连精锐的独特纹章。

巴德尔克拉克森,死亡守卫第一大连的老兵,一个沉默可靠的战士,莫塔莉安记得他的名字。

面对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子嗣,莫塔莉安没有犹豫。

她侧身避开那势大力沉的链锯镰刀劈砍,手中的寂静之镰带着凄冷的绿光,如同一阵风般轻柔地划过了巴德尔那臃肿的脖颈。

没有预想中的血肉横飞,镰刀划过甚至没有带走丝毫的粘稠血液和生蛆腐肉,就像是掠过了一片虚无一般。

巴德尔前冲的动作猛地僵住,链锯镰沉重地砸落在甲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庞大的身躯晃了晃,却没有立刻倒下。

紧接着,令莫塔莉安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巴德尔那浑浊无比,充满脓液的眼球,猛地颤动了一下。

一种极度惊恐和痛苦的神色,取代了之前那种麻木的狂躁,重新出现在他那张腐烂的脸上。

巴德尔看上去就仿佛一个沉睡了无数岁月,被困在无尽噩梦中的灵魂,突然被强行唤醒,直面自己那可怖的现状。

“呃……啊……”

一声嘶哑破碎,几乎不似人声的呻吟从他喉咙里挤出,他低下头颅,那被斩断的头颅甚至被腐肉粘连在一起还未分离。

他看着自己暴露在外的缠绕着蛆虫的内脏,看着自己布满脓疮和腐烂血肉的双手,看着身上那套曾经象征荣耀,如今却与肉身长在一起的锈蚀盔甲。

巴德尔和其他被莫塔莉安杀死的死物守卫不太一样,他似乎在纳垢的腐化下保留了更多的自我意识。

或许是他的意志更为坚定,或许是在看到莫塔莉安时,那种对原体的纯粹感情,短暂的冲破了腐化侵蚀。

“不……不…这是什么…我……”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恐惧和剧痛,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灵魂被玷污扭曲后,骤然清醒时所带来的,足以令任何存在崩溃的精神冲击。

记忆的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他刚刚恢复清明的脑海:纳垢园那令人窒息的甜腻腐臭,永无止境的病痛折磨,慈父那充满“善意”的低语与扭曲的“关爱”。

他和他的兄弟们本来还在奔赴泰拉战场的路上,他们要为自己的原体向帝皇宣战,要帮助战帅推翻帝皇的统治,但在进入纳垢园后,一切都仿佛变成了一场恐怖无比的噩梦。

泪水混合着脓血从他眼眶中涌出,划过腐烂的脸颊,却无法翻越那层层迭迭的烂肉就被吸收干净。

然后,他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莫塔莉安,那熟悉却又带着陌生的身影,如同刺破他黑暗世界的唯一光芒。

“原…原体……”巴德尔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哀求。

他试图抬起那只腐烂的手,却又无力地垂下。

“是…是您吗莫塔里安…大人”

莫塔莉安静静地看着他,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我…我们错了……我们都错了……”巴德尔的语速加快,带着濒死者的急切。

“园是陷阱…泰丰斯…他骗了我们……慈父…不!是邪神……”

在爱莎力量的净化下,巴德尔身上的纳垢神力被驱散,他可以无比敏锐的感觉到身上溃烂的痛苦,蛆虫在血肉中爬行的亵渎,以及此刻自己的丑态。

“太痛苦了,大人,我…我不想再这样了……我不想再赞美那些瘟疫…不想再传播那些诅咒……”他哽咽着,几乎是在哭泣。

“我…我辜负了您…辜负了军团……求求您…让我…安息吧…真正的安息……”

他的眼神充满了乞求,那是一个迷失的灵魂在无尽折磨后,对最终解脱最卑微,也是最强烈的渴望。

莫塔莉安的心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

哪怕她已经再三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巴德尔亲自开口,用垂死的声音向她诉说着最真挚的感受时,依然有些承受不住。

她上前一步,无视了周围仍在继续的战斗,缓缓伸出格外白皙的手,轻轻抚在了巴德尔那布满可怖疤痕的额头上。

她的动作异常轻柔,与她之前凌厉的杀戮姿态判若两人。

“巴德尔克拉克森。”

莫塔莉安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特殊力量,犹如一抹阳光穿透了巴德尔的痛苦与恐惧。

“你的悔悟已被见证,你的痛苦……即将终结。”

她腰间的提灯光芒大盛,柔和的翠绿色光辉如同母亲的怀抱,将巴德尔完全笼罩。

巴德尔身体猛地一颤,他脸上那极致的痛苦和恐惧开始迅速消退。

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释然,浮现在他那张残破不堪的脸上,他浑浊的眼睛看着莫塔莉安,里面不再有痛苦和悔恨,只剩下一种深深的感激。

“谢谢您…原体……”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一个扭曲却真诚的笑容。

“能…再见到您…真好……”

巴德尔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那饱经折磨的庞大身躯,终于失去了所有支撑,安静地向后倒去,随后犹如尘埃般随风散去。

他的灵魂如同风中残烛般,温柔的熄灭了,他获得了渴望已久的真正死亡,摆脱了生死之间那永无止境的腐朽和绝望。

莫塔莉安怔在原地,凝视着巴德尔在甲板上留下来的尘埃。

“这条路,我必须走下去,为了所有仍被困在纳垢魔掌中的死亡守卫,我必须继续挥舞镰刀,直到最后一个子嗣获得安宁,直到泰丰斯为他的背叛付出最终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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