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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番外9 程明昱/夏芙 最后一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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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番外9程明昱/夏芙最后一夜

夏芙辗转反侧至半夜,小腹胀痛,去了一趟恭房,惊奇地发现月事来了。

没怀上?

夏芙呆了许久。

消息传到长房,程明昱罕见没有失望,朝着平伯很平静地说,

“也好,还剩两节谱子没教完。”

腊月初一,朝中发生了一桩大事,原来的户部尚书积劳成疾染了病,皇帝提前让程明昱去户部帮忙,顺带做好朝务交接。

程明昱这一去,至腊月十五方回,这一夜照旧来看望夏芙。

还当二十五那一夜是最后一面呢,明明道过别,再见便有些尴尬。

但夏芙是擅长化解尴尬的,高兴地往琴案指,“正好还有两节谱子没学,家主快些教我吧。”

程明昱先把第四节教了,打算停下,怎料夏芙还不肯,央求道,

“家主,您把最后一节也教了吧,您不在时,我便可整曲整曲练习了。”

他那么忙,赶上一日是一日。

程明昱看了一眼钟表,已过去大半个时辰,再教一节,得教到什么时候去?

“明晚教下一节。”

如今轮到他催“正事”,夏芙无话可说。

这一夜二人十分尽兴,几乎没有保留,尽力地穿凿。

谁也不知哪一回是最后一回。

要得很狠,纤细的双臂被他摁住压在头顶,一阵又一阵狂狼朝她掀来,她几乎要窒息了,后来抖得受不住擡起下颌,他忽然搂紧她,唇瓣撞在一处,不由自主粘合探入,重重吸吮在一处,颤麻随着那股热浪从头顶浇下,潮汐滚滚而退,他胸膛几乎压住她柔软,二人呼吸贴着唇齿交错。

等反应过来时,夏芙心弦一颤,程明昱也十分尴尬,立即错开,等着他离开,夏芙将脸埋在掌心,那一抹悸动还停留在唇瓣舌尖,她深吸一口气。

次日程明昱没来,夏芙不知是不是昨夜出格的缘故还是旁的,也不敢多问,带着那串珠子默默地习字弹琴。

有了心事,连婆母那边的请安也给忘了。

老太太以为她不舒服,亲自来探望她,看着她在练琴,叹道,

“傻孩子,这般刻苦作甚?程家有族学,将来孩子带去京城养,明昱会请名师教他,你不必太苛刻自己。”

夏芙见婆母驾到,十分愧疚,忙起身施礼,

“娘,我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忘了给您请安了。”

老太太一听身子不适,心忽的一紧,“怎么个不适法?乏力呕吐?”

夏芙便知她误会了,连忙摇头,“不是,就是着了些凉,已经无碍了,您别担心。”

老太太失笑一声,“瞧我,还不到你月事的日子。”

夏芙尴尬地笑了笑。

程明昱在十七这一日过来,与她道歉,说是昨日有急事出城,没能过来,夏芙当然不在意。

将最后一节交给她。

“你可以完整弹一曲了。”程明昱坐在一旁看着她。

夏芙弹得极为投入,她很喜欢这首曲子,用轻盈的旋律诉说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和遗憾,她从未听过这么美的曲子,第一次很顺利就弹完了,她惊喜地探头过来,“家主,我弹得怎么样?”

那张桃红的面孔猝不及防偏转过来,似突然绽放的芍药,带着一抹姹紫嫣红的惊艳。

程明昱看着那张樱桃小嘴,一开一阖,神情微顿,慢慢回过神来,正色道,“不错,音都准了,就是不够娴熟。”

夏芙目光转来正好落在他微抿的薄唇,真真是极为好看的弧度,唇线没有薄到凉薄的地步,是恰到好处的美,二人视线微撞,脑海不约而同浮现那夜唇齿交缠的滋味,床榻之下做什么都是逾规的,那抹冲动在心头一闪而过又被他们给压下了。

但床榻就不同。

熄了灯,上了榻。

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礼法,契约,给了他们心安理得。

又是在最后一瞬,理智被潮浪清空时,他们拥吻在一处,将彼此的唇息吞入腹中。

次日程明昱便回了京城,弘农下起大雪,夏芙陪着老太太坐在围炉里剪窗花,去年程明祐出事,四房这个年过得十分惨淡,今年有了起色,又分了不少银子,能开销了,大家脸上也都有了笑容。

大嫂金氏拿着一张礼单给老太太瞧,这是各处亲戚送来的年节礼,谁都有几门子亲戚,四房虽然在程家不大起眼,却背靠大树好乘凉,外头还是有不少人家要攀着四房的,收了人家的礼,好歹也得回一份心意,老太太跟金氏斟酌着办。

议完,便说起老三程明同的婚事,聘礼都下了,日子定在来年开春,老太太让金氏去筹备,又吩咐心腹嬷嬷取了几张银票给她,金氏心满意足走了。

等她一离开,老太太叹了一声。

夏芙见状问道,

“三叔婚事也定了,您还愁什么呢?”

老太太忧心忡忡看着她,“愁你呀?”

夏芙唇角一僵,尴尬地扯了扯,不知如何回话。

上一月没怀上,老太太暗地里抹了好一会儿泪,心里急得不行,

“腊月到现在也就两回吧。能成什么事,等开春就更难了。”

老太太咬了咬牙,“不成,得空我去一趟长房,跟你堂伯母商议,等这月你月事结束,就让明昱日日过来,赶在元宵节他离开弘农前怀上。”

夏芙讪讪点了点头。

沿着石径回了绣楼,冰天雪地的,夏芙冻得双手通红,吩咐老嬷嬷给她烧了炭火,坐在琴案前开始弹琴。

老嬷嬷看着外头大雪纷纷,劝道,“这么冷,您去拔步床躺着吧,左右家主又不来,别白费功夫。”

老嬷嬷以为夏芙是为应付程明昱而弹琴,夏芙失笑道,“嬷嬷,是我自个儿想学呢,您听听我这曲子弹得如何?”

她真的是个很容易快乐的人,一曲弹毕,自个儿很满意,笑得见牙不见眼。

程明昱直到腊月二十三方回来。

穿上那件绣着忍冬纹的茶白袍子,撑着伞立在廊下,身姿修长挺拔,面容明净如玉。

夏芙一眼认出这件袍子,可不就是她缝补的那件么。

他竟然没有嫌弃。

夏芙连忙将他往屋里迎,兴奋道,“家主,我这几日都在练西江月,娴熟许多,您来听听。”

从最开始不愿习琴,到如今似乎忘了“正业”,一门心思均在曲子上,长此以往,定成大器。

程明昱心里给了她这样的评价,将手炉交给老嬷嬷,退去沾雪的氅衣进了内室。

屋子里烧了地龙,又有兽金炭盆,倒是温暖如春。

“你来弹,我听听看。”

程明昱在她身侧坐下,语气依然无波无澜。

夏芙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苦练的结果,可惜第一回过于急切,弹得不是很好,她懊恼地挠了挠首,“家主,我再试试。”

第二回明显有长进,却在最后一段快旋律处处理得不是很好。

咬咬牙再来第三回。

这回总算是满意了。

程明昱难得称赞她,“不错。”

“不过,”他语气忽然一顿,擡手搁在琴弦,只轻轻拨动几个音符,夏芙听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意境更加悠远,令人神往。

“你白日习练时,试着再慢个半拍,找找感觉。”

程明昱提到“白日”二字时,是委婉告诉夏芙,今夜到此为止了。

可惜夏芙尚在兴头上,雪亮的眸子往他一撩,“家主,我再弹一会儿。”

程明昱平平看了她一眼,没有阻止。

夏芙依照他方才的指示,接着弹。

第七遍结束。

清越的钟音不高不低回旋在屋子里,提醒亥时已到,夏芙悄悄瞟了他一眼,程明昱慢腾腾钳起一块兽金炭扔至炉子里,深眸微眯,“还要弹?”

大雪压弯了枝垭,再晚些时候,他怕是回不去了。

当初开口闭口办正事,如今倒是忘得干净。

夏芙知他恼了,可今日机会难得,转过身来绵绵望着他,轻声问,“家主,您方才弹得那几下我觉着意境极好,您能不能弹一节给我听听?好叫我开开眼界,回头学时也有的放矢。”

她眉梢弯起,唇角清扬,满脸的希冀与兴致。

程明昱看了一眼她那把琴弦,有些嫌弃,沉默片刻道,

“这般喜欢《西江月》,下回我捎来琴弦,弹与你听便是。”

夏芙震惊了,喜得人有些犯傻,“捎您自个儿的琴弦来吗?”

“嗯。”程明昱点头。

“弹一整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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