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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你杀我?还是我杀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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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出现的月亮似乎是带着目的来的。

无穷无尽的皎白光束开始在黑暗的天空中频繁闪现,所有的光束都汇聚为一个点,它们慢慢在空中组成了月牙形,构成了镰刀体。

是月镰吗?我想是的。

一仑新月已经完全升起。

啪!

这是神秘莫测的力量,这是普通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巨大的月镰只是简单挥砍,就足以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足以造成惊天动地的能力。

只一击,暗红色的巨大光柱就被拦腰斩断。还没完!斩断不是目的,吞噬才是理由!月色已经高高挂起,今天的月亮不是温柔的性格,皎白的光芒正在覆盖手套擂台的每一寸土地,它要收拢所有不协调的颜色,它要吞噬还残留在这里的暗红色。

啪!

随着束缚夏临的引力场消失,夏临也失去了一直悬浮的资本,此时的夏临已经完全昏迷,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被月亮选中的孩子,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什么也不会知道。

失去引力场的夏临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跌向地面,她那飘摇的紫发随风摆动,就宛如一颗紫色的流星一样。她无法抬起头,也无法抬起手。

就这样随风而去吧。

“仑月。你出现的真是时候。宫革,木偶。我们上。”

就在夏临快要亲肤大地的瞬间,逐渐褪色的皎白夜空,出现了一抹时空间的黑色,他在最后一秒的时候,接住了夏临。没错,目鸣悠,宫革,木偶,赶到了现场,好在一切都来得及,好在没有发生后悔一辈子的事。

“!。。。夏。。。临。。。你。。。到底怎么了啊!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们的。。。我。。。”

接住夏临的宫革有些崩溃,他看着奄奄一息的夏临,看着浑身是血的夏临,看着双臂明显断裂的夏临,他的情绪开始变的不受控制,他不敢相信夏临变成了这副样子,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宫革的眼圈变的通红,她捧着夏临的头发开始陷入了低语。

太惨烈了。

“宫革,振作一点,你先去带着夏临去找江梨奈和南丁格尔小姐。这里就交给我和木偶。”

目鸣悠看着崩溃的宫革,他轻声出言安慰。他也很难过,他也很自责,他是最自责的,这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怪他自己。不过他现在不能自责,他必须振作起来。必须。

。。。

。。。

没有有反应,宫革捧着夏临的头发没有反应,他没有回答目鸣悠的话,也没有做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将头埋在夏临的紫发中。

“木偶,就麻烦你带宫革和夏临去找她们了。”

看着这样的宫革,目鸣悠也不再多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木偶。希望她能听自己的话吧。

“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我知道他是lv10。比我们都要强大的多。”

木偶也被这样的场景所感染,她的语气似乎变的很温柔?不过血腥的场景她见的不少,并不会感到什么不适。

“哈哈。木偶,你知道他是lv10,那你离开不就是个好消息吗?不用有人再受伤了,不用有人再经历离别了,这对我们都好。去吧木偶,我相信你。”

目鸣悠没有转头看着宫革和木偶,他盯着早已等待多时的重重,重重和目鸣悠似乎真的有种心灵感应,从目鸣悠等人出现到现在,他一直没有说话,一直没有进行多余的动作,他已经不关心暴躁的月光和莫名的能量了,他的眼里只有目鸣悠。

听到目鸣悠都这么说了,木偶轻轻的点点头,说着,她就推着宫革和夏临赶往了医疗小队。在临走时,她还是给目鸣悠留下了一句话,这句话是她脱口而出的。

“我也相信你。极0。”

说完这句话,木偶就带着宫革和夏临消失在了黑暗中。

刚探出头的月色又缩了回去,或许黑暗才是今天最原本的样貌,一时的照亮也只是一时而已。

极0是谁?她叫错人了吧?

极0是谁?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名字?

。。。

。。。

木偶带着宫革与夏临离开后,空旷的手套擂台内,只有一袭黑衣的目鸣悠与特战服装的重重对立而战,两人分别站在手套擂台的两端,他们都看着彼此,谁也没有开口,似乎都在等着对方说第一句话。碰巧的是,两人现在站的方位,就是总决赛上西佩真与目鸣悠站的方位。

只不过不巧的是,这一次,目鸣悠是站在了西佩真的位子上,重重站在了目鸣悠的位子上。

呼啸的寒风吹动了目鸣悠的巫袍,发出沙沙的响动。重重看着静静的目鸣悠,他忍不住开口了,说出了第一句话。

“呦西!我前世的战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重重摆出了一副笑脸,他朝目鸣悠做了一个俏皮的手势。仿佛两人就如多年的好友一般。

“也就是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

目鸣悠按下飘荡的巫袍,他眼神凌厉的盯着重重。重重的出现在他并不意外,他早就听寻觅说起过这位重重,或是兵器。不过直到亲眼看见重重,他还是有些意外。虽然自己一直没信他就是了。

“战友啊,你不像会是一个啰哩啰嗦的人,难不成,你还想我在这里给你说明一下?然后顺带撇出我们的目的吗?喂,我没这么无聊,你也没有。战友,老实说,我现在没有与你交手的必要,你已经不是我的目标了。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你能放我走吗?”

重重现在对目鸣悠确实没有什么想法,不是他,而是他们所有人,他们一直以来对目标就是极改,而现在,极改早就脱离目鸣悠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它具像化的显现了出来,所以,目鸣悠的存在就可有可无。

更何况,重重本来就不想对目鸣悠出手。

“重重,我今天已经杀了一个人,你说我应该感到内疚或者是纠结吗?我倒是挺想了解为杀人而纠结,为杀人而懊悔的那种心理,但是我就是没有。如果你能站着让我杀,或许我能体会到一丢丢吧。”

“你杀我?还是我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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