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我的小伙伴》之12(1/2)
有对老夫妻试着喊了声,草叶果然晃了晃,老奶奶红了眼眶:“多好啊,有人记得,就不算真的离开。”孩子们便在草丛旁立了块牌子,写着“请轻声呼唤,这里住着两位老人的名字”。
后来,这丛草成了老巷的“爱心地标”,每天都有人来和它“对话”,草叶便在一声声呼唤里,长得愈发茂盛。
第二百一十五章时光的无尽诗行
很多年后,老巷的青石板被磨得发亮,上面的脚印层层叠叠,像首没有标点的诗。来这里的人不再问“故事讲完了吗”,而是会蹲下来,摸摸梧桐的树皮,看看含羞草的叶片,仿佛能从纹路里读出新的句子。
老者的曾孙也成了老者,每天坐在树下,教孩子们辨认贝壳手链上的刻痕,说:“这道是春天,那道是秋天,最深的那道,是太爷爷太奶奶看对方的眼神。”
风吹过,叶响如诵诗,草动如抄录,孩子们的童谣像不断续写的诗行,没有结尾,只有新的韵脚——
因为爱从来不是凝固的故事,是流动的时光,是永远在生长的诗,每片新叶、每朵小花、每个初生的笑脸,都是它最新的诗句。而叶东虓和江曼,就是那最动人的开篇,永远被捧在时光的掌心,读了又读,品了又品,却总也读不尽那藏在字里行间的温柔。
第二百一十六章童谣里的叶脉乐谱
新的小不点攥着梧桐叶当乐谱,把童谣唱成了“叶笛谣”:“脉儿弯,像音符,太奶奶的琴声纸上浮;叶儿转,像舞步,太爷爷的故事风里舞。”
他举着叶子对着阳光看,叶脉的纹路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有人在轻轻弹琴。“太奶奶,你的琴键是不是长这样?”他歪着头问,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像在应和。
爷爷帮他把叶子穿在绳上,挂在脖子上:“这是最特别的乐谱,只有我们能看懂。”孩子跑起来,叶子在胸前晃呀晃,像在演奏一首只有风能听懂的歌。
第二百一十七章图书馆的“时光漂流本”
图书馆有了本“时光漂流本”,孩子们在上面写下想对叶东虓和江曼说的话,然后传给下一个人。小不点在本子上画了个大大的拥抱,旁边写着:“我想抱抱太爷爷太奶奶。”
本子传到白发老者手里,他在拥抱旁添了两棵依偎的梧桐树:“他们就在树里呢,你抱树,就是抱他们啦。”漂流本渐渐写满了,有画、有字、有小小的手印,像本厚厚的情书,寄往同一个地址。
管理员把本子放在“时光书架”最上层,说:“这是最珍贵的书,作者是所有想念他们的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雪地里的“故事冰窗花”
寒冬的清晨,孩子们发现玻璃窗上结了冰花,像幅天然的画。小不点指着冰花说:“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的家,你看有贝壳船,还有钢琴呢!”
他用手指在冰花上画了个小人,说:“这是我,我要进去做客。”爷爷笑着呵气融化一小块冰:“你看,他们开门啦。”冰水流下来,像谁在里面轻轻招手。
太阳出来后,冰花慢慢化了,窗玻璃上留下淡淡的水痕,像幅被泪水晕开的画,温柔得让人心颤。
第二百一十九章贝壳串珠的“时光项链”
孩子们把贝壳串珠重新连成项链,挂在梧桐树上,风一吹,珠串轻轻摆动,像条会唱歌的瀑布。小不点踮脚摸着最近的一颗贝壳:“太爷爷太奶奶,你们看项链变长了,像我们的思念一样。”
爷爷告诉他,每颗贝壳都在替他们说“想你”:“这颗说早上想,那颗说晚上想,最亮的那颗,说一直都在想。”项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串会发光的思念,把天空都染成了温柔的颜色。
有只小鸟落在项链上,啄了啄贝壳,飞走时衔走了根细绳,像带去了一句悄悄话。
第二百二十章老相机的“光影动画片”
博物馆给老相机装了新的投影,能把老照片变成会动的动画片:叶东虓在树下给江曼拍照,江曼偷偷做鬼脸;两人在雪地里堆雪人,雪人突然眨了眨眼。
小不点看得咯咯笑,说:“太爷爷太奶奶在跟我们玩呢!”管理员爷爷递给他一个小相机:“你也拍拍看,说不定能拍出他们的影子。”
孩子举着相机到处拍,拍梧桐树,拍含羞草,拍飘来的云朵,说每张照片里都藏着太爷爷太奶奶,只是要眯起眼睛才能看见。
第二百二十一章课堂上的“爱的能量站”
体育课上讲能量守恒,老师问:“爱会消耗吗?”小不点举着小手喊:“不会!太爷爷的爱传给太奶奶,就变成太奶奶的爱,传给我们又变成新的爱,像永远用不完的电池!”
他在图画本上画了个“爱的能量站”,梧桐树是发电塔,含羞草是输电线,每个家人都是用电的小房子。老师在旁边画了个大大的太阳:“这才是能量站的源头,永远不会停电。”
那天,孩子们都给自己的“能量站”画了不同的燃料:有的是拥抱,有的是笑声,都和小不点的一样,永远烧不完。
第二百二十二章中秋的“月亮故事灯”
中秋夜,孩子们把故事写在灯笼上,挂在梧桐树枝上。小不点的灯笼上画着贝壳船,船帆上写着:“太爷爷太奶奶,我们的船开到月亮上啦!”
灯笼的光透过纸,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船在水里漂。全家人站在树下,看灯笼像串会发光的故事,在风里轻轻荡。爷爷说:“你看,月亮把灯笼的光都接住了,他们肯定在听呢。”
夜深了,灯笼渐渐灭了,却在枝头留下淡淡的痕,像月亮给故事盖了个圆印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含羞草的“记忆小耳朵”
孩子们发现,含羞草的嫩叶卷起来时,像只小小的耳朵。“这是太爷爷太奶奶在听我们说话呢,”小不点趴在草丛旁,小声说,“今天我得了小红花,你们高兴吗?”
嫩叶慢慢舒展开,像在点头。他每天都来“汇报”,说学校的事,说巷里的新变化,草叶总会轻轻动,像在认真回应。有天他哭了,因为玩具坏了,草叶突然合拢,像只小手轻轻捂住了他的耳朵,不让悲伤进去。
爷爷说:“你看,它们在疼你呢,就像太爷爷太奶奶当年疼我们一样。”
第二百二十四章时光的常青诗
很多年后,老巷的梧桐树下立了块石碑,上面没有名字,只刻着一行字:“爱不是过去的事,是现在进行时。”
小不点也长成了守护老巷的人,他给孩子们讲叶东虓和江曼的故事时,总会指着漫天的梧桐叶说:“你们看,每片叶子都在续写这首诗,我们也是其中的字。”
新来的孩子会捡梧桐叶当信纸,会对着含羞草说悄悄话,会把贝壳串珠戴在手腕上,像接过一支永远写不完的笔。风穿过老巷,带着新的童谣,新的笑声,新的故事,像叶东虓和江曼在说:“你看,我们的诗,从来没有句号,只有不断生长的逗号,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写成温暖的下一行。”
第二百二十五章童谣里的树影棋盘
守护老巷的人有了孙辈,小家伙蹲在梧桐树下,把树影当棋盘,童谣唱成了“对弈谣”:“影作盘,叶作子,太爷爷的故事来对弈;风落子,光移棋,太奶奶的琴声定输赢。”
他把梧桐叶摆成两列,说这是太爷爷和太奶奶在“下棋”。“太爷爷总让着太奶奶,”小家伙移动一片叶子,“所以这片要退半步。”爷爷笑着帮他扶正叶子:“不是让,是舍不得让她输呀。”
夕阳西下,树影拉长,像棋局进入了尾声,最后一片叶子落在“楚河汉界”上,像两人握手言和,把输赢都化作了温柔。
第二百二十六章图书馆的“记忆回声本”
图书馆多了本“记忆回声本”,孩子们写下对叶东虓和江曼的提问,第二天总能在页边看到淡淡的字迹,像回声一样。小家伙问:“太爷爷会爬树吗?”旁边写着:“会,还摘过梧桐果给太奶奶当玩具。”
管理员说这是“时光的回声”,只要真心问,就会有回应。本子里的问答越来越多,像场跨越时空的聊天:“太奶奶怕黑吗?”“怕,所以太爷爷总在她窗前挂盏小灯。”“他们吵架吗?”“吵过,最后太爷爷用三棵含羞草赔罪啦。”
孩子们把本子当成宝贝,说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留在人间的“微信”。
第二百二十七章雪地里的“故事雪印章”
大雪覆盖了老巷,小家伙用贝壳在雪上盖印章,每个印章都藏着个故事:“这是太爷爷送太奶奶的贝壳船,这是他们堆的雪人,这是金婚时的蛋糕。”
雪地上很快盖满了印章,像张雪白的明信片。“这样太爷爷太奶奶就能一眼认出我们的信啦,”他呵着白气说,爷爷帮他在旁边画了个大大的爱心印章:“这是最重要的邮戳。”
雪化时,印章的痕迹在地上留了很久,像大地记住了这场关于爱的“盖戳游戏”。
第二百二十八章贝壳串珠的“时光算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