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赵牧野的成功（2/2）

“疯子……你是个疯子！”黑袍观测者发出了惊怒的咆哮，“你在吞噬‘命运的尸体’！你会消化不良的！这些残渣里的意志诅咒，会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怪物！”

赵星辞猛然睁开双眼，金黑异瞳之中，仿佛有万千星辰生灭。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露出一抹森然的白牙。

“怪物？”

“我只是在证明……所谓的命运，无论成败，最终都只会成为通往更高层次的阶梯。”

“而我，就是那个踩着你们所有人往上走的人。”

他的行为，让战场出现了滑稽的一幕。

黑袍观测者释放的【陨落回响】，不仅没能攻破命运壁垒，反而成了赵星辞的“自助餐”。它若停止攻击，等于承认了自己的无能；若继续攻击，就等于在不断地“资敌”，亲手将自己的“继承者”喂养成一个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恐怖存在。

“你……很好。”

黑袍观测者缓缓收回了攻势。弥漫在壁垒上的灰色幻象瞬间消失无踪。

它看向赵星辞的目光，已经彻底变了。

不再是看待“容器”或“继承者”的眼神。

那是一种……看待同等级“竞争者”的眼神，充满了警惕、杀意，以及一丝隐晦的兴奋。

另一边，命运壁垒内部。

孙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喃喃道：“他……他把攻击给……吃了？”

钱沐扶着控制台，大口喘着气，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看着光屏上重新稳定下来的“信念值”，又看了看那个悬浮在半空，气息比之前强大了数倍的赵星辞，心中百感交集。

赵牧野的赌博，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