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 受虐(2/2)
“啊——!!”
一声女人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陡然穿透厚厚的木板!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哭和哀告:“求求你…放过我…求…”
然后便是刘敏那粗野、得意又带着兽性满足的狂笑,如同滚雷般从木屋内炸开,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暴戾与征服的快意。
这笑声时而像夜枭嘶鸣般尖利刺耳,时而又低沉如闷鼓,滚动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恶意。
笑声的间隙,他那含混不清的污言秽语如同毒蛇吐信,断续传出:
“贱种…”
“母狗…”
“哭啊!再哭大声点!哈哈哈…”
每一个字眼都裹挟着浓痰般的鄙夷和施虐的兴奋,如同最肮脏的泥浆泼洒在受害者的尊严之上。
而在这狂笑与辱骂的喧嚣之下,另一种声音沉闷地、规律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木屋的墙壁和地面,像是沉重的木槌在无情地锤打肉囊——那是肉体被暴力撞击的声响。
这声音没有惨嚎那般尖锐,却更加原始而恐怖,它隔绝了任何语言的缓冲,赤裸裸地宣告着暴力的正在进行时。每一次沉重的“咚…咚…”闷响,都伴随着受害者那撕心裂肺的哭叫陡然拔高,又因窒息或剧痛而转为断续的呜咽或破碎的抽泣。
这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敲打在每一个被迫聆听者的心脏上,与那粗野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混合着施虐狂喜与绝望悲鸣的地狱交响。
木屋粗糙的木板似乎也在不堪重负地呻吟,细微的尘土簌簌落下。
这声音,这组合,超越了语言的描述,它不需要亲眼所见,就足以在每一个正直的灵魂中勾勒出一幅极端暴行与极度屈辱的血腥画面,激起最本能的愤怒与对受害者无尽的悲悯。
图腾柱下的乌达王,每一次听到那沉闷的撞击声,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仿佛那无形的重锤是砸在他自己的骨肉之上。
他赤着伤痕累累的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布满鞭痕与瘀紫,虬结的肌肉因极致的愤怒与屈辱而剧烈颤抖着。
他的嘴被破布塞满,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沉重喘息,混合着血腥味的热气喷在冰冷的图腾柱上,凝成一片模糊的白雾。
他的眼睛死死瞪着首领木屋的方向,几乎要裂开眼眶。
每一次从屋内传来的惨嚎,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
那是他部落的女人!
是他的族人!
是他在神明和图腾前发誓要保护的子民!
而他却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被绑在这里,被迫听着,听着自己妻女姊妹遭受的蹂躏!
他脖颈和额角的青筋疯狂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塞口的破布被涌出的鲜血渐渐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