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抱紧粗大腿【我爹乃是奸臣】 > 第682章 王林爆出的大瓜+陈年旧事

第682章 王林爆出的大瓜+陈年旧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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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又忆起大伯奶蔡红花每次拿走她娘的绣帕时,皆会大声嚷嚷说她娘的帕子能卖个高价钱,难不成是提醒她娘银子不对?

她曾一度以为大伯奶不是好人,将她家的财露给他人知晓,而太奶是个爱护小辈的老者,这反转太大,她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不止是小娃,连刚知晓此事的三个大人亦是如此,皆陷入了沉默。

原本热闹的山下,多了一片寂静之地。

婉娘担忧地望着车下的夫君,劝慰道:“夫君,这些事都过去了,如今咱们过得极好,你莫想太多。”

小娃赶忙从斑驳想法里抽离出来,瞅向她爹。

只见他眸光震动,面上亦是阴沉似水,还在消化王林的话。

王诚叹息一声,也劝了一句:“顺安,莫要让婉娘与晴姐儿为你忧心,这些旧事,归家再细想也不迟。”

林玉瓒如梦初醒般,身形一震,他抬起头,三张忧愁的脸瞬间映入他眼帘,降入冰点的心升起一道暖意。

他惨然一笑:“都是我不好,让婉娘与晴姐儿受尽委屈,还害了爹娘。”

车内三人面对着林玉瓒的苦涩模样,心中皆泛起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才能安慰此人。

王诚只好说道:“顺安,不必把所有的错处都纠结到自己身上。师父师母出事,我亦是有过,让他俩为我以后的路操劳。”

此话刚落,便有一道煞风景的话骤然响起。

只见王林滔滔不绝讲完那些话,便逐渐不耐烦起来,欠欠地教训道:“你俩知晓便好,莫要辜负师父师母期望,好好做人。”

王、林二人:……

原本因旧事弥漫起的伤感情绪,顿时散了一半,而下一半也因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林告诫完,便垂眼瞧向林玉瓒,眼底快速划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

他弯腰伸手揪出其的衣领,没好气道:“真是磨磨蹭蹭,都什么时辰了,上个马车,还要寻思事情半天。”

言罢,老男人的身子便腾空而起,眨眼间,他就被王林如扔麻袋一样,扔到马背上。

王林也不再耽搁,喝了一声“启程”,便驮着林玉瓒扬长而去。

众人:……

小以宁将头伸出车外,不嫌事大地吐槽道:“二舅舅把爹绑走了捏!”

王氏兄妹俩也反应过来,慌忙掀开车帘,高声呼喊:“二哥(林子),快将瓒哥(顺安)放下。”

既伤心又伤身的林玉瓒:?_?,算了吧,毁灭吧!

最终,老男人还是没坐上安稳的马车,随着王林,一路颠簸,领着马车,奔腾至西巷道,并与兵部归来的王二升狭路相逢。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何其熟悉。

王二升眼神微眯,凝视着女婿那精神萎靡的脸,发出一道冷笑,二话不说,便将二儿狠狠制裁一顿,拖进自家门。

林玉瓒的状态依旧不是很好,即便妻儿环绕关怀,强撑着笑容说着无事,但神情中仍难掩颓然。

而王诚亦是紧蹙眉头,没了往日归家的轻松愉悦。

身为两家共同的长辈,李安禾夫妇目睹此景,心中升起一道浓浓的怜惜,对着总爱骚操作的二儿更加横眉冷对。

李安禾怒拍椅把,怒气冲冲地呵斥道:“王林,你为何一定要折腾你大哥与妹夫,是不是非得搅的家宅不宁,才肯罢休。”

此话虽一言中的,可此次却让王林倍感冤枉。

王林揉着被揍的脸,满腹委屈地回应道:“娘,我只是和林玉瓒说了几句话而已。”

王诚匆匆瞥了一眼情绪低迷的老对头,不禁深深叹息,跟着回复:“娘,方才林子与我二人提及,师父和师母是为了给我们寻觅良师,才遭遇不幸。””

小以宁也离开她爹,屁颠屁颠地跑到姥姥身侧,补充道:“姥姥,二舅舅还说太奶是坏人,欺负祖母,扣下娘的辛苦钱。”

李安禾夫妇顿感诧异,不由得面面相觑。

待听完大儿的细细复述,李安禾的面容从错愕转化成愤怒,对隐瞒事情的二儿更加不满与失望:“王林,你信守承诺,瞒着师父师母的事,娘不怪你,但你为何对婉娘的事情也闭口不谈,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我......”

王林此刻有口难言,他抬头凝视着父母,张了张嘴,最终却无话可说,只好垂头丧气地嘟囔:“爹、娘,你们再揍我一顿消气吧,我耐揍。”

李安禾夫妇:......

二儿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让这对老夫妻哑然,又气又无奈。

王二升轻拍着妻子的手安抚,眉宇间闪过沉思,也说起一段自己知晓的事:“其实当年,福顺弟要为你俩找夫子这事,我也知晓。当时我也劝过,你俩读书尚可,但在燕京,你俩的天分却是不够看的,更何况,儿在外,父母终究日日忧心,受了欺负又鞭长莫及。”

“你们两个如今虽瞧着沉稳,但当时年少气盛,一个心思深沉,一个精于心计,皆忍不了一点委屈,喜有仇不过夜,若是无人看顾来燕京,定会祸及自身。”

两个老男人随着王二升的话语,缓缓抬头,又自行惭愧地垂首。

王二升眉头微蹙,努力回想着当年的事,话语也未停歇。

“只是福顺弟性格执拗,一旦认定便无人能劝,而且他当时信誓旦旦,说那个友人品性极好且相当惜才,见过你二人的文章,必会收你二人当门生。”

说到此处,他惆怅地叹息一声:“世事难料啊,福顺弟与弟妹意外过身之后,此事便没了下文。我也曾抱过一丝希望,来燕京寻过此人,谁知他竟生重病死了。”

此言一出,小辈们便如有默契般,同时诧异出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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