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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6章 “来,说说看,你们在吵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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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窗外的风悄悄拂过帘角。屋内的光线昏暗,空气中似乎还有白天残留的淡淡气息。

司郁侧身坐在床边,指节时不时摩挲着被角,

目光随着室内微弱的灯光流转几秒,又瞥向窗台投下的橘黄影子。

她沉默片刻后终于伸手,掌心落在罂粟肩膀上稍稍用力地推了推,

对方的睡意还未散去。

“起来,别睡了。”

司郁声音压得很低,语调短促含着不耐,但尾音带着难以捕捉的温柔。

她说完视线在罂粟脸上停了一瞬才移开。

罂粟眨巴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盯着司郁,

清醒得慢半拍,还在理顺思绪时,就发现司郁已站起身。

她走到窗台前,手指迅速解开锁扣动作干净利落,

把半扇窗推开至极限,身体微微倾斜以避让夜风。

冷凉夜色席卷进来,室内仅余的一团灯光被截断,

路灯的橘黄色光斑随风晃动,映在两人身上忽明忽暗。

“老板?现在就让我走?”

罂粟揉了揉眼角,嗓音有些哑,

她低低地开口,脸上惊讶未褪,只是压低了声线。

司郁没有接话,只示意罂粟靠近,随即一只手握住罂粟的腕,将她拉到窗边。

她动作麻利,用手肘轻顶罂粟向前:

“不能让人看见你待到早上。明天还有戏要演呢。”

语气间带着分寸控制。

罂粟微微仰头吸气,嘴角带了几分笑意,

白皙胳膊撑着窗沿,在灯光和夜色交错处显得慵懒随意。

“好吧好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翻窗,放心吧。”

她说着将手指搭在窗框,眼里浮动着轻快的调侃。

司郁眼神警觉地扫视楼下,眉头浅浅皱了一下,

片刻后才把罂粟推至窗框的位置,脚步在地毯上顿了顿。

“下去之后避开人,直接溜回去。”

她提醒时声音平稳,但下颌收紧暗示着戒备。

视线最后一次扫过窗外夜色。

罂粟心里暗暗打趣,脚步利索地跨上窗台,抬头与司郁对视,

鼻尖几乎碰到夜风,她嘴角扬起揶揄的笑。

“你真狠,明儿咱俩吵架要是可别赖我。”

司郁嘴角轻挑,但没再多说,顺手递给罂粟一串小金元宝。

“拿着,走。”

罂粟伸手,将递来的金元宝捏在掌心,

“不是,老板你出任务怎么还拿着金子的??”

她侧头,嘴角轻翘,视线绕回对方,语气里藏着几分揶揄。

司郁将另一只手收回,指尖在袖口边顺势摩挲了下,声音保持平静:

“是那个公主私底下偷偷塞给我的,她希望我和你说上话,牵线搭桥。”

罂粟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噘唇,晃着手里的元宝坐得更直:

“嘿,就是你和你自己说得上话嘛,和我什么关系,我是假的呀~~”

她说完朝外张望,声音滑入夜色。

“别贫了,快走!”

司郁低声道后,微微抬下下巴,眉峰略僵,目送罂粟动作灵巧地整理好随身物品。

罂粟接过金元宝,眉眼弯起,兴致勃勃地驶入夜色:

“老板,明天见——别忘了。”

窗户轻轻合上,司郁站在里面,呼吸绵长,心思微微飘远。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开始期待明日那场好戏。

——

翌日,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的薄凉。

后台休息室里,白衣银发的“agi”罂粟,发梢在清晨稀薄的光线下泛出冷意。

她一动不动地端坐着,指尖灵活地转动一枚银币,掌心间时有微弱金属摩擦的声响。

今天她的造型一丝未乱,额前碎发压得服帖。

脚背微微绷直,修长手指不时收紧,整个人身形内敛,

静静地守在角落,肩背微拱,像随时警觉的猫。

司郁推门进来时,声音带着鼻音。

一边拉下外套袖口,步伐略显急躁,眉头深锁,朝罂粟嚷嚷道:

“你干什么大早上叫我?睡个好觉都不让。”

罂粟没看他,低头顺了顺衣摆,一双眸子淡扫衣领边缘,指节略收。

她语气里刻意保留着冷意:

“出了一点小问题,你家的人非得找我的事情那分明是你的失误。而且开会善后你一直不来,谁让你动作那么慢?”

司郁短促地哼了声,嘴角抽动,下颌肌微绷,缓缓靠近,压低嗓音,语气更冷:

“你风头倒是出够了,蹭热度要不要踩着我?”

罂粟连眼皮都未抬,指间的银币在掌心翻动,小臂微微发力,拇指翻捻硬币。

她只留下一个侧脸,语调冷傲:

“可怜哪。什么是出风头蹭热度?分明是你自己出了问题,我直接来找你反而成了我的错了。”

“善后和我有什么关系啊!?燕裔都说这不是我的任务我可以多睡一觉,凭什么你要这样啊!?”

罂粟捏紧银币,抬眼一瞬,眸色如刀:

“你真是个蠢猪。”

司郁脸色一变,呼吸一滞,额角的青筋慢慢浮出。

她猛地转身,脚步几乎踩在原地发出轻微闷响,

肩膀一抬,整个人面向罂粟,嗓音陡然加重:

“你少装高人。我看你叫什么魔术师,就是摆个姿势,唬弄小孩。你这个死装货。”

罂粟扬起下巴,脸侧细白的发丝微微晃动,在明亮灯光下折射冷淡的光泽,

她眸子明澈,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意味:

“我装?你才装吧,说得自己有主导权,结果一遇事就缩头。谁信你能做好事情啊?”

两人间的针锋相对如骤然刮起的寒风,话语余韵还未落,

空气也随着紧绷,更显得屋内沉寂压抑。

司郁指尖不自觉地屈起,猛跺了一下脚,鞋底与地面磕碰出闷声,拽紧的衣角早已残留褶皱。

她脸颊泛起不容易察觉的红意,视线有些飘忽又倔强地盯回去。

罂粟则眉峰微挑,双臂交叠胸前,肩背绷直,眼里盛着不容置喙的坚决,没有让步的意思。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沉稳的鞋底声,每一步都十分分明,由远及近。

休息室门“咔哒”一响,门锁被转动,厚重门板被推开。

燕裔现身门口,一身黑色西服笔挺贴合身型,领口自然敞开,

衬衣雪白,照出整洁分明的衣褶。

他步伐自然而矜持,肩线分明,整个人气场逼人。

眉宇间难掩冷冽,目光压迫感极强,连室内的灯光都黯淡了几分。

手中提着一杯奶茶,他腕关节松弛,动作克制,没有表情地环视整个房间。呼吸有条不紊,声音几不可闻。

屋里只剩下这两个人,

但刚才争吵留在空气中的紧张还未散去,门外的人隔着门都听得分明,

门口聚集的一群人神色迟疑,不敢挤进这片气压低到令人窒息的空间,

但燕裔并不在这群人的犹豫之列,

他到是要看看谁在欺负司郁,

他刚进来时,走廊里低微的脚步声还未消散,

人各自停下了动作。

进去后,他的目光定格在司郁和罂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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