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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来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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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客栈的铜铃还在晨风里摇晃,昨夜未熄的灯火刚被晨露吻得朦胧,山道上便传来一阵不同于往日的脚步声。不是夜叉们练劈桩的沉劲,也不是少年们追跑的轻快,倒像是裹挟着水纹的流动声,混着草木抽芽般的轻响,一路漫到客栈门前。

“请问……皓月姑娘在此处吗?”

清朗的女声带着些微不易察觉的颤抖,惊得檐角的白鸽扑棱棱飞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阶下站着三位客人:为首的金发少女裙摆如浪涛翻涌,礼帽上的羽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正是枫丹的水神芙宁娜;她身侧的白发男子身着深色长衣,面容肃穆如静水沉渊,正是最高审判官纳维莱特;而被两人护在中间的,是位戴着花环的绿发小神,眼眸清澈如须弥的绿洲,正是小吉祥草王纳西妲,艾尔海森则静立在她身后,目光锐利地扫过客栈内外。

浮舍刚把劈桩用的木桩扛出来,见这阵仗挠了挠头:“你们是……找皓月?”

“正是。”纳维莱特上前一步,声音平稳却带着分量,“听闻皓月姑娘能逆转时光,让故去的灵魂重返现世。”他看向客栈里正在帮归终整理图纸的钟离,又瞥见角落捧着杏仁豆腐的魈——昨夜的热闹里,这位夜叉虽依旧寡言,却没再独自站在崖边,“连摩拉克斯的旧友、五位夜叉,甚至稻妻的前雷神与枫原君的友人都已归来,此事想必不假。”

芙宁娜的手指绞着裙摆,忽然拔高声音:“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不,是求你!”她深吸一口气,礼帽上的羽毛都快竖起来,“能不能……能不能把芙卡洛斯也带回来?就是以前的水神,我的……”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的前任。”

纳西妲轻轻拉了拉芙宁娜的衣袖,转向从屋里走出的皓月:“皓月姐姐,我也有个请求。”她的小手攥着片刚摘的帕蒂沙兰,“须弥的大慈树王,是我的前任,也是孕育我的存在。如果能让她回来,哪怕只有一刻……”

皓月看着眼前的三位神明,晨光在她发梢流动,昨夜恢复的光泽还未褪去。她想起昨夜星空下的顿悟——那些跨越时光的思念能点亮星辰,可复活神明,与唤醒夜叉、凡人终究不同。神明的存在与世界的法则羁绊太深,就像老树的根须缠满了大地的脉络,强行拉扯,必会牵动整个根系。

“我确实能做到。”皓月的声音很轻,却让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但复活神明的代价,比你们想象的要重。”她抬手抚过自己的发,“普通的生命只需回溯时光碎片,可神明的灵魂与世界本源相连,要完整唤回,得撕裂更深层的时空裂隙。”

“代价是什么?”艾尔海森忽然开口,他一直沉默地观察着皓月,“是需要摩拉,还是稀有材料?须弥的虚空终端或许能提供算力支持,枫丹的能量核心也可……”

“都不是。”皓月摇摇头,指尖泛起淡淡的白光,“我不属于提瓦特,天理的规则束缚不了我,但能量守恒是万物共通的法则。复活两位神明,需要的能量足以让我耗尽本源。”她看向芙宁娜期待的眼神,又望向纳西妲纯净的眸子,“简单说,就是会透支我自身的存在。”

“那……”芙宁娜的声音有些发颤,“会有危险吗?比如像某些故事里那样,付出生命代价?”

“不会危及性命。”皓月笑了笑,晨光落在她眼底,“但可能会有反噬。比如……”她顿了顿,“失去一部分力量,或者形态发生变化。”

纳维莱特眉头微蹙:“我们能否分担这代价?枫丹的水元素力无穷无尽,或许能……”

“不必了。”皓月抬手制止他,“你们的力量属于提瓦特,强行介入只会让时空裂隙更不稳定。”她看向钟离,对方眼中闪过担忧,却只是微微颔首——他知道皓月的决定从不轻易更改,正如昨夜她坚持要让浮舍他们完整归来。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纳西妲轻声问,小手把帕蒂沙兰递过来,“这个送给你,据说能让人心情平静。”

皓月接过花,指尖轻轻触碰花瓣:“就现在吧。望舒客栈的星空最适合搭建法阵,昨夜残留的思念之力还未散去,正好能借势。”

众人立刻忙活起来。少年们帮着搬开桌椅,腾出庭院中央的空地;温迪抱着竖琴坐在屋檐上,指尖流淌出安抚人心的风之旋律;钟离取来当年封印魔神用的朱砂,在地上画出繁复的阵纹,归终在一旁帮忙校准,嘴里念叨着“这个节点应该再偏三寸,当年我设计的法阵可比这精密多了”;魈站在法阵边缘,默默凝聚起元素力,以防不测。

芙宁娜紧张地攥着纳维莱特的衣袖,看着皓月站进法阵中央。纳西妲坐在艾尔海森肩头,小声问:“艾尔海森,你说大慈树王会是什么样子?她会不会喜欢我种的花?”

“会的。”艾尔海森的声音难得柔和,“她若知道你把须弥照顾得很好,一定会很高兴。”

皓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体内的能量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顺着阵纹流入大地。她能感觉到提瓦特的风在呼应,水在共鸣,草木在低语——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跨越生死的重逢积蓄力量。

“以我之名,唤时空回溯,引魂归来——”

她的声音仿佛穿透了云层,法阵骤然亮起白光,比昨夜的星辰更耀眼。阵纹中浮现出无数光点,像散落的星子,渐渐凝聚成两道虚影:一道身披白袍,周身环绕着圣洁的绿光,正是大慈树王;另一道身着蓝裙,身影在水光中若隐若现,正是芙卡洛斯。

“姐姐……”纳西妲的声音带着哭腔,从艾尔海森肩头跳下来,却被法阵的光芒挡住。

芙卡洛斯的虚影在水光中转身,看向芙宁娜的眼神温柔得像枫丹的潮汐:“我的继任者,做得很好。”

“我……”芙宁娜想说什么,眼泪却先掉了下来,“我好想你。”

大慈树王的目光落在纳西妲身上,绿光大盛:“我的孩子,你长大了。”她抬手轻抚纳西妲的头顶,虽然只是虚影,却带着真实的暖意,“须弥交给你,我很放心。”

皓月的额头渗出冷汗,脸色越来越苍白。她能感觉到能量在飞速流逝,像被无底洞吞噬。阵中的虚影越来越清晰,大慈树王的发丝开始飘动,芙卡洛斯的裙摆泛起真实的水纹——她们正在从虚影变为实体。

“皓月!”贺峻霖忍不住喊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别停!”皓月咬着牙,声音有些发颤,“就快……成了……”

她的黑发在白光中泛起银光,像被初雪染过,从发梢一路蔓延至发根。原本明亮的眼眸渐渐蒙上一层薄雾,身体晃了晃,却被阵纹的光芒稳稳托住。

钟离握紧拳头,归终在他耳边低声说:“能量消耗太快了,她的生命体征在变弱。”

“再等等。”钟离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在坚持。”

终于,当最后一缕能量注入法阵,两道虚影彻底凝实。大慈树王轻轻牵起纳西妲的手,芙卡洛斯拥抱住泪流满面的芙宁娜,两道真实的身影站在庭院里,仿佛从未离开过。

法阵的光芒骤然熄灭。

皓月软软地倒了下去,被及时冲过来的申鹤接住。众人围上去,只见她原本乌黑的长发已完全变成银白色,像月光织成的瀑布,脸色苍白如纸,却还在笑着:“看……成了……”

“皓月姐姐!”纳西妲跑过来,把帕蒂沙兰放在她胸口,“你没事吧?”

芙宁娜擦着眼泪,又气又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早知道代价是这样,我……”

“值得的。”皓月抬手,轻轻碰了碰芙宁娜的脸颊,“你看,她回来了。”

芙卡洛斯走过来,周身的水元素力轻轻拂过皓月,像温柔的手:“谢谢你,来自异世界的孩子。”她看向纳维莱特,“帮我照顾好她,就像你当年守护枫丹那样。”

纳维莱特郑重颔首,示意身后的侍从拿来最好的水之精华:“这能补充些能量,或许能缓解你的疲惫。”

大慈树王也走过来,指尖凝聚出一点绿光,融入皓月体内:“这是草木的生命力,能让你恢复得快些。”她看向艾尔海森,“看来,你把小吉祥草王教得很好。”

艾尔海森难得露出一丝浅笑:“是她自己足够聪慧。”

温迪抱着竖琴跳下来,拨弄着琴弦:“好啦好啦,别都围着啦,让我们的大功臣歇会儿。”他对着厨房喊,“香菱!快做杏仁豆腐!要甜一点的!”

午后的阳光重新洒满望舒客栈,木窗投下的光斑落在皓月银白色的发丝上,泛着温柔的光泽。她靠在软榻上,听着身边的欢声笑语:芙宁娜正缠着芙卡洛斯讲当年的趣闻,纳西妲拉着大慈树王看她种的花,少年们在和夜叉们比试新学的劈桩术,钟离和归终又在争论哪个朝代的茶最好喝。

马嘉祺递来一杯清心茶:“感觉怎么样?你的头发……”

“挺好看的,不是吗?”皓月笑着拨了拨银发,“像月光一样。”

严浩翔举着手机:“来拍张照吧!银头发超酷的!开个闪光特效肯定好看!”

温迪凑过来,晃了晃酒瓶:“等你好点,我教你弹《风之诗》,保证比宋亚轩教的好听!”

绿衣少年趴在旁边,好奇地戳了戳她的头发:“真的不疼吗?变成银色会不会影响弹竖琴?”

皓月笑着摇头,看着庭院里相拥的身影,忽然觉得这银白色的发丝,或许是最好的纪念。就像望舒客栈彻夜不熄的灯火,就像跨越千年的思念,就像此刻共享同一片阳光的人们——有些代价,从来不是失去,而是收获了更珍贵的东西。

大慈树王忽然走过来,递给她一颗饱满的种子:“这是世界树的种子,种在你的世界里,它会记得这里的故事。”

皓月接过种子,握在掌心。阳光透过指缝,在银白的发丝上跳跃,像无数细碎的星辰。她知道,这场跨越时空的相聚终会有尽头,但只要思念还在,只要记忆不灭,那些爱着的人,就永远不会真正离开。

望舒客栈的铜铃又响了起来,带着风的祝福,水的温柔,草的生机,在天衡山的午后,轻轻回荡。

雪山来客与银辉发丝

龙脊雪山的寒气还未从衣角散尽,阿贝多的白大褂上沾着几片未化的冰晶,凯亚正把玩着从雪山顶捡来的冰棱,迪卢克的披风扫过望舒客栈的石阶时,带起一串细碎的冰碴。三人刚踏入庭院,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脚步一顿——本该熟悉的客栈里,挤满了既陌生又隐约眼熟的身影。

“这是……”阿贝多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正在研究手机的理水叠山真君,又落在和归终争论矿石成分的钟离身上,“璃月的仙人似乎都聚来了?”

凯亚吹了声口哨,视线精准捕捉到檐下抱着竖琴的温迪,以及不远处正和绿衣少年抢苹果的另一个“温迪”。两个金发绿衣的身影并排站着时,连发梢飘动的弧度都如出一辙,活脱脱一对镜像。“蒙德啥时候流行双胞胎风神了?还是说巴巴托斯大人终于肯承认自己有个失散多年的兄弟?”

迪卢克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他认得那个正和浮舍比划剑术的身影——那分明是温迪,是他少年时在蒙德酒馆里见过无数次的酒鬼诗人,是父亲在世时常常一起喝酒的“友人”。可他清楚记得,温迪早在多年前就和父亲一同葬身于那场灾难,如今站在眼前的,难道是……

“你们回来啦。”宋亚轩端着一碟杏仁豆腐从屋里出来,看到三人愣在原地,笑着招手,“快进来坐,刚做的,还热乎呢。”

阿贝多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软榻上半倚着的皓月身上。阳光透过木窗照在她发间,原本如墨的青丝竟化作了月光般的银白,衬得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愈发剔透,像极了雪山深处未经雕琢的冰晶。“你的头发……”他快步走过去,指尖悬在发梢前半寸,终究没敢触碰,“发生了什么?”

皓月正拿着纳西妲送的帕蒂沙兰把玩,闻言抬头笑了笑,声音还有些虚弱:“前几天帮了点小忙,消耗过头了。”她晃了晃银白的发丝,“是不是像染了新颜色?”

“这可不是染色能解释的。”迪卢克走过来,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凝重,“是因为复活他们?”他的视线扫过庭院里的夜叉们,最终定格在两个“温迪”身上——其中一个他认得,是掌控蒙德风权的巴巴托斯,另一个……

“你是说他们?”皓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两个金发少年正凑在一起研究温迪的竖琴,时不时推搡着笑闹,“穿绿斗篷的是温迪,风神的友人,很多年前就不在了。另一个是巴巴托斯,你也认识的。”

凯亚挑眉:“所以风神大人这些年一直顶着友人的脸?这算不算……借尸还魂的高端版本?”

“别瞎说。”温迪抱着竖琴走过来,另一个温迪也跟着凑过来,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是纪念!”“是思念!”说完还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起来。

巴巴托斯(如今暂时被众人称为“风神温迪”)弹了弹琴弦:“当年温迪走后,我想着总得有人记得他,就用了他的样子。没想到……”他看向身边的友人,眼里闪过温柔,“还能有机会把他真正找回来。”

温迪(友人版)抢过竖琴拨了个音:“所以现在轮到他顶着我的脸到处晃悠了?不行,以后蒙德的苹果酒得分我一半,算精神损失费。”

迪卢克看着眼前这幕,喉结动了动。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念叨的名字,想起酒馆里那个总是笑着说“风会带走一切烦恼”的少年,眼眶忽然有些发热。“你们……”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句,“需要苹果酒的话,晨曦酒庄管够。”

“迪卢克老爷大气!”两个温迪异口同声地喊道,引得众人一阵笑。

阿贝多坐在软榻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水晶瓶:“这是雪山特产的冰雾花精华,能安神。你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能量波动比我在雪山监测到的元素乱流还要剧烈。”

皓月接过瓶子,指尖刚碰到瓶身就打了个轻颤。阿贝多敏锐地发现她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白霜,像是能量透支后的反噬。“别担心,”她拧开瓶塞闻了闻,清冷的香气让精神清醒了些,“过几天就好。”

“还能再复活人吗?”凯亚忽然蹲下来,手肘支在膝盖上,笑容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认真,“比如……某些被遗忘在历史里的故人?”

这话一出,庭院里的喧闹声小了些。纳西妲抱着大慈树王的手臂,悄悄抬头看她;芙宁娜正和芙卡洛斯说着什么,闻言也顿住了动作;连一直沉默的艾尔海森,目光都从书页上移开,落在皓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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