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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三大爷昨儿个又堵在胡同口要借粮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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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民啊,今儿个可得把这事儿给我办妥喽!”杨厂长拍着周淮民的肩膀,厚重的老花镜片后闪着精光,“厂里那批进口轴承明天就到码头,你带人去接货时仔细着些,别让那帮装卸工磕了碰了。”

周淮民捏着钢笔在采购清单上划拉两下,嘴角扯出惯常的淡笑:“您放心,我今儿就带着王主任去码头盯着。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三大爷昨儿个又堵在胡同口要借粮票,说他家孙子要办满月酒。”

“一大爷,”周淮民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春风拂过柳梢,“您说这话可有凭证?要是空口白牙的,我可得去街道办告您个造谣生事。”

“三大爷在家吗?”周淮民故意提高嗓门,“我找他借个算盘,算算粮票的账。”

三大妈的手一抖,半盆水泼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周淮民的裤脚。“在……在后院儿呢,”她眼神躲闪,“昨儿个晚上跟人下棋到半夜,这会儿还睡着呢。”

周淮民心下冷笑,抬脚就往后院走。刚转过影壁,就听见三大爷压低的声音从葡萄架下传来:“……那批轴承绝对有问题,我让老李头在包装箱里塞了张纸条……”

“三大爷!”周淮民的声音像惊雷炸响,“您在这儿跟谁嘀咕呢?”

“三大爷,”周淮民忽然转身,目光如炬,“您昨儿个送一大爷的鸡蛋,是拿什么换的?”

三大爷的胖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自留地里的鸡蛋……”

“好啊!”杨厂长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他身后跟着王主任和两个保卫科干事,“原来你们串通一气想坑害厂子!”

三大爷的胖脸瞬间垮下来,他扑通跪在地上:“杨厂长,我……我就是想赚点外快……”

“赚外快?”杨厂长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你拿厂里的粮票去鸽子市换钱,还敢说赚外快?”他转向周淮民,“淮民,这事儿你处理得漂亮!明儿个就带着保卫科去码头查那批轴承,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周淮民应了声,忽然瞥见一大爷正悄悄往院外挪步。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攥住一大爷的胳膊:“一大爷,您要去哪儿?”

一大爷的山羊胡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我……我去前院儿找老张头下棋……”

“下棋?”周淮民冷笑,“您昨儿个不是说看见轴承是翻新的吗?现在倒要躲清闲?”他忽然扯开一大爷的衣襟,从内兜里掉出张皱巴巴的纸条——正是三大爷写的“翻新货”字样。

“好啊!”周淮民的声音像冰锥,“原来你们俩早就串通好了!”

“杨厂长,”他忽然开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杨厂长沉吟片刻,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得对。明儿个就带着保卫科去码头,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打厂里的主意。”

“谢谢啊,”他接过碗,忽然瞥见小丫头手腕上的红绳——那是三大妈今儿个早上刚给她系上的。他忽然明白,这四合院里的恩怨情仇,就像这碗绿豆汤,看似平淡,却藏着最真实的人间烟火。

“明儿个,”他轻声说,“咱们就去码头查个水落石出。”

“张大爷,您甭搭理他。”周淮民从帆布包里掏出个搪瓷缸,“刚从供销社捎的茉莉花茶,您润润喉。”

老张头接过茶缸时,手指在缸壁上轻轻一叩,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这半年周淮民在采购科混得风生水起,上到厂长下到门房,谁不念他两句好?

正说着,阎富贵蔫头耷脑地从墙根处转出来,裤脚沾着泥点子,活像只斗败的公鸡。他远远瞅见周淮民,眼睛突然亮得跟探照灯似的:“小周!可算逮着你了!”

周淮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小子前儿个还为着半斤粮票跟三大妈吵得天翻地覆,今儿个怎么突然转性了?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阎大爷,您这是……”

“悔啊!悔得我肠子都青了!”阎富贵突然捶胸顿足,引得几个路过的工人侧目,“你说说,我怎么就信了许大茂的邪?他说能搞到特供的茅台,结果倒好,把我那三百块私房钱全卷跑了!”

周淮民瞳孔微缩。许大茂那厮上个月还因倒卖电影胶片被保卫科盯上,这会儿又整出幺蛾子?他压低声音问:“您报案了吗?”

“报了!可派出所说许大茂早溜去深圳了!”阎富贵突然抓住周淮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小周,你路子广,帮大爷寻摸寻摸?”

话音未落,采购科科长王建国抱着搪瓷杯踱了过来:“小周,正找你呢!今儿个得跑趟天津港,那边有批进口钢材等着签单子。”他瞥了阎富贵一眼,“老阎头,您家那点破事别耽误我们正经工作。”

“秦姐?”周淮民有些意外,“您怎么在这儿?”

秦淮茹抿嘴一笑,从竹篮里掏出个油纸包:“听说你要跑长途,怕你路上饿肚子。这是我刚烙的糖油饼,还热乎着呢。”

周淮民接过时,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秦淮茹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手,耳尖泛起红晕:“那……那什么,我先走了。你……你当心点。”

“老陈,”周淮民压低声音,“那边穿花衬衫的是谁?”

“大茂哥,这批货能出手吗?”二毛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

许大茂摘下蛤蟆镜,露出眼下一片青黑:“放心,这批港货在黑市能翻三倍。等老子攒够了钱,就去香港娶个洋妞!”

“谁?!”

周淮民转身就跑,后襟突然被人拽住。许大茂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反手就要去夺相机:“小子,活腻歪了?”

“住手!”

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擦黑。周淮民刚进院门,就听见中院传来喧哗声。三大妈举着个铜脸盆敲得震天响:“都来看啊!秦淮茹今儿个在厂里评上先进了!”

人群中,秦淮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胸前别着朵大红花。她看见周淮民,眼睛突然亮得像星星:“淮民,你回来啦!”

三大爷拄着拐棍从人群里挤出来,镜片后的眼睛眯成缝:“小周啊,听说你今儿个在天津港立了功?王科长在会上可没少夸你!”

阎富贵突然从人堆里钻出来,手里举着个酒瓶:“小周!大爷我今儿个请你喝二锅头!就当是……就当是赔罪!”他忽然哽咽起来,“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听你的,别跟许大茂那混球搅和!”

“阎大爷,”他放下酒碗,忽然笑了,“明儿个我带您去派出所,咱们把许大茂的事说清楚。这世上啊,没有后悔药,可有的是重新来过的机会。”

夜风拂过,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秦淮茹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手里捧着件崭新的的确良衬衫:“这是……这是我托人从上海捎的,你跑长途穿这个凉快。”

“我说老阎头,您那白菜叶子都黄得跟陈年报纸似的,也配跟淮民的东北黑土地白菜比?”许大茂斜靠在藤椅上,脚尖轻轻勾住办公桌下的暖水瓶,“要我说啊,您还是趁早回教室教您的算术课去,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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